Anyway,文马上要进入高|潮,开打……猫又不是为了分写文的,这个文该怎么写还是怎么写。一个好作者接受读者意见是一回事,有没有自己的主见是另外一回事。
再次为更新太慢道歉。
☆、最新更新
旺财望着雪地里静静伫立的单薄身影,心中不由焦虑万分。陛下自方才看了一封奏报之后便站在丹墀上一动不动,足足立了小半个时辰。虽说如今快要开春,雪下得并不算大,可到底老这么在外头冻着也不是个事啊。
“皇上,您那天夜里找韩大人下棋的事如今都传开了。那话可说得不好听呢。”陛下诶,不是奴婢要嘴碎,您心思挪开些,奴婢也就不必跟着担惊受怕。
“哦,朕的这些臣工是嫉妒了。这样吧,传朕的旨意,凡是三品以上官员,今日都在值房留宿一夜,以示皇恩。”
“是,奴婢这就去传旨。陛下,您是不是该进殿去了……”旺财越说越小声,仿佛一肚子委屈无处诉。
“慢着,去把江淮叫来。”
江淮进殿的时候,看见女皇陛下神色平静地在批阅奏折。
“平身吧。坐。”长流搁下朱笔,轻声道:“青州按察使和布政使都在府衙被害。”
江淮神情大为惊讶,道:“聂湛抢先动手了?”原本陛下已经下了明旨,对这二人明刑重典,只是没想到旨意还没送到青州已经出了这样的事。
长流递过奏报,道:“存瓒对着烛火,再看看这份奏报。”
江淮将信笺凑近烛台一照,讶异地道:“陛下,这上面的手印……”
“没错。朕身边确实有奸细。”
“陛下怀疑叶侍卫?”不然怎会故意将他支开。
“是他。不过朕方才一直在想,叶行云种种所为倒像是生怕朕不怀疑他似的。”
江淮凝神静思片刻,点头道:“陛下所言甚是。叶侍卫参加武举时所报籍贯是青州。后来宫中行刺,他又刚好及时护驾。”
“还有这次,朕故意给他机会,让他接近奏报。他也确实看过了。”
“叶行云是聂湛的人?”
长流轻声道:“朕最想不明白的就是这一点。如果是聂湛派来的,以叶行云的武功,他大可以直接行刺朕。一旦得手,聂湛即刻就可以起兵。”
“如此看来,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一顿,江淮道:“陛下是否疑心这些都是邺在从中捣鬼,致使陛下与小王爷之间相互猜忌,最终不得不战?”
“朕是这么想。但是这其中错综复杂,朕也举棋不定。”如今局势纷乱,长流总觉得前方大雾弥漫,怎么都无法看个通透。
“不如把叶行云抓起来严加拷问。”
长流摇摇头,轻声道:“即便如此,他说的话能信吗?”像叶行云这样的人,多半是死士,从他嘴里撬出来的未必就是实情。
长流凝视着案几上的奏报出神,片刻后决断道:“不如这样……”
君臣二人又密谈片刻,江淮才告退出去。
是夜。
叶行云递上令牌,道:“御前侍卫叶行云特来求见陛下。”
旺财早已在通向冬暖阁的锦翠门处恭候多时,见到叶行云忙上前凑近低声道:“叶侍卫,陛下让奴婢等着您呢。陛下现在湖心岛,让您即刻前往。”
“有劳旺公公了。”叶行云望向不远处的冬暖阁,果见夜色中烛火远不及往日陛下在时明亮辉煌。
旺财径直将叶行云带到湖边一处泊船的地方,道:“奴婢还要到御膳房给陛下取宵夜,叶侍卫快去向陛下复命吧。”
“前几日路过此处,湖面还未破冰,想不到今日都融了。”
旺财笑道:“可不是吗。陛下也是瞧着湖面开了才去岛上散心的。要奴婢说,这岛上可冷着呢,陛下要是冻着了可怎么好。要不,叶侍卫您一会儿给劝劝?”
叶行云谢过后跳上小舟,一路摇桨向远处灯火通明的所在而去。湖面上顿时响起浮冰被搅动碰撞而起的脆响声。
船行到一半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忽然,“砰”地一声,船便行不动了。一瞬间叶行云凌空而起,拧腰侧身,堪堪躲过从远处抛过来的漫天渔网。冰凉夜色中隐约可见几个人影向他包抄而来。
叶行云心念一转已然明了,破冰恐怕是人为的,而未破的冰层上有人埋伏。他迅速回望一眼岸边,果见岸上火把越聚越多。他从怀中掏出一把星芒,灌足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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