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人说婢妾让人传出这些话来是想博得老太太、大太太等你们这些长辈们喜爱和注意,可婢妾要说,难道老太太、大太太都是人云亦云傻子吗,没有自己忖度不成,不能说,听有人说婢妾如何如何孝顺,如何如何乖巧顺从,你们这些长辈就会待我如亲生女儿,说句不好听话,婢妾老太太你们这些长于富贵人眼睛里,就是玩意,就是供大爷取乐和生孩子器具,即便我顺从如犬儿,老太太你们也不会拿正眼看我。婢妾、婢妾有自知之明。”娇娘深呼一口气,压下激动情绪,“老太太,婢妾口无遮拦了,您莫要和我一般见识。”
长达一盏茶功夫,屋里鸦雀无声。
老太太盯着娇娘看了许久,半响才开口道:“今日之后,我到真要拿正眼看你了。不过,好生伺候着花儿吧,多生几个孩儿出来,你便不是玩意了。即便往后花儿得了人,你有孩子撑腰,他也要敬重你几分。”
“多谢老太太提点。”娇娘自动忽略她后半句话,只知道老太太是信了她了。
她从来就没小看过流言蜚语利害,三人成虎。
她和凤移花也商量过,这几日若老太太还不开口叫她来问询或者训斥,她自己也是要来澄清一番。
对于此次突发状况,凤移花似乎查到了源头,可他却不告诉她,只说他会解决。
“老太太,奴婢说什么来着,玉姨奶奶可不是笨人,您冤枉人家了吧。”喜儿一边给老太太捶背一边帮着说话道。
娇娘感激看了喜儿一眼。
“既如此,你回去吧,挺着个大肚子也不易。”老太太正要闭目养神,忽然道:“我听闻,花儿至今仍到你屋里去,有这回事没有?”
“有,不过大爷都是睡另外一张床上,婢妾也劝过大爷去别姐们那里,不过大爷说、说他想看看自己儿子是如何长大,必要每日看婢妾肚子,画出一个同样大小模样来才能睡安稳,老太太,婢妾也没有法子。”娇娘羞窘低下了头。
老太太眉眼一舒笑了,“这都多大人了,玩性依然不减。”
瞧着娇娘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老太太玩心也不少,打趣了几句,赏了几件贵重首饰,这才打发娇娘出来。
回到春景阁,凤移花正悠闲自院子里,梨树下饮茶,娇娘见到他就啐了一口,羞嗔道:“怎就不能换个理由呢。”
凤移花一袭青衫隐隐,眸色潋滟,弯唇便笑,“甭管是何理由,只要能让老太太信了就是顶好。娇娘来,咱们进屋去画小人。”
说罢,放下茶杯,起身便来抓她。
娇娘哭笑不得,“画什么啊,天天画圆鸡蛋吗。”
清明之后,隔了几日迁升令便到了,可他请求给自己姨娘诰封事儿却一拖再拖。他也不急,此事是圣上金口玉言答应了,即便是大太太走了皇后路子想从中作梗也不成,毕竟皇后也要听从皇上不是。
果不其然,到了五月中旬时候,不能再拖,皇后女官捧着规制朝服终于还是来了,封了个低品级乡君。
大齐,五品以上文武官才有封荫自家母、妻可能。
他如今是从三品武官,给自己姨娘挣得个乡君也预料之中。
只是,皇后娘娘眼中,给一个姨娘封乡君也是高了,奈何,大齐封赏外命妇低品级便是乡君。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补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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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术业有专攻
他升迁时否却了摆酒庆贺,只外院摆了一桌酒席,和几个上赶着来闹堂兄弟喝了顿酒,于他自己而言,即便是掌管着宫廷禁苑安危羽林将军也依旧不是他初想要,升迁没什么好恭贺,他心内也没太大喜悦穿越之我为外室。
而姨娘有了诰命却不同了,他要为姨娘大摆筵席,请不到外人,那就只请族里“亲人们”。
老太太这次没说什么,闭着眼默许了,他父亲青阳侯一改前些日子因他拒绝搭上楚王这条船对他冷眼,似乎是窥见了什么好主意,听闻他要给自己生母摆酒宴,他不仅爽答应了,还说酒宴银两要公中出,要大贺特贺。
难得他也能沾上公中银子,不用白不用,既父亲都开口了,他不情花用一回岂能对得起大太太去年对他一番污蔑?
“请帖都发出去了?”荷塘畔,凤移花望着春景阁外,花褪残红,乌燕穿柳景色道。
“回大爷,都发出去了。”跟身后银宝道。
“这就好。另外,我邓记海货铺子订制了些好物,你这就去找司先生,让他派人去付账,顺便把东西带回来。”低首轻笑转了转大拇指上戴黑玉扳指,“我这个做儿子难得听话一回,必然不能让咱们侯爷失望才是。”
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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