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移花想了想,“你们玉姨奶奶似乎许久没用过金丝燕窝了,这回去你多带些回来,反正也不用咱们付银子。”
一个垂头玩扳指,一个低着头看地面,瞧来这主仆俩没什么特别,可若走近些便可看出,笑都有些不怀好意。
“得令。”
沿着荷塘畔,银宝转身离去,凤移花也踱步回了春景阁。
正是日薄西山时候,典雅小院里被一片晕黄笼罩着,瞧来有些古旧书香味道。
春景阁,建造时便是用来纳凉,故此房屋用料多为竹子,这会儿到了五月,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住里头却是正好。
院子里头有花树,这会儿春夏交替,正落英缤纷极为美妙,昨日他回来还见娇娘坐回廊上赏看,大肚美人与花殊为协调,如此戏弄了一番,惹得她娇嗔笑骂。
这会儿却只见姜妈妈带着几个眼熟小丫头正坐石桌前绣花打络子,只是不见了娇娘。
“大爷。”姜妈妈眼尖,忙放下绣花棚子过来行礼,另外几个也有样学样,垂着头不敢说话。
“你们姨奶奶呢?”
“屋里换衣裳。”姜妈妈回禀道。
“又换衣裳?可是谁又要她去请安?”
“并非,而是有孕女子容易脏了衣裳,咱们姨奶奶爱干净,受不得潮气,这才多换几件衣裳。”这要她怎么说呢,男人们可不爱听那个。
“罢了,姜妈妈起来吧,我去看看她。”
有孕女子容易脏了衣裳?凤移花思忖了半响,笑有些邪气,究竟是怎么个脏法。
屋里,珠帘后头卧房内,光线明亮,水蓝色床帐垂落,娇娘正把脏了亵裤扔一边,有了上次经验,她这回警觉着呢,听着脚步声就抬头,扒开帘子一看果真是他,忙道:“你等会儿。”乱呼呼就开始穿亵裤,奈何她肚子这会儿已如吹气球似得鼓胀了起来,行动迟缓笨拙,越是乱越是穿不好。
“怎就防爷跟防贼似得。你这身子从头发丝儿到小脚趾,我哪处没看过,没亲过。”
呔!这混蛋,故意把话说如此红粉暧昧。
说着话,他人就扒开帘子坐到了娇娘身边去,遗憾是,这次回来不是时候,人家只脱了亵裤,广袖衫子,齐胸长裙都穿好好,只有一双**光溜溜秋香色裙纱里埋着,一只脚上还套着一条珊瑚红三角亵裤。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少顷,娇娘抱起绣花枕头就砸他,那条原本被她拽手心里正要穿小裤就那么晃啊晃挂着,配上那一条修长**,啧,可真让人浮想联翩,自然,是得忽略了她那鼓鼓大肚子。
“出去,出去。”
凤移花一把就搂住了她,扔了枕头,腾出一只手来她大腿上乱摸,咪咪笑着威胁道:“乖娇娘,跟爷说说,这‘有孕女子容易脏了衣裳’是何解?难不成真如爷想那般,是想爷想,那处湿漉漉?”
“滚蛋。”娇娘瞪他,又绷不住脸,便扒住他前襟,枕着他肩膀笑道:“我问过姜妈妈,姜妈妈说这是正常,生完孩子慢慢就好了。”
“说确切些,爷又不是女人。”凤移花把耳朵凑过去硬要知道。
娇娘羞恼不过,只得这头犟驴耳朵边上说了。
她自己知道是白带增多了,可他不知那是什么,她只得委婉说是水多了。
“原来如此。”他极为严肃点头,“是该勤换着点小衣,若是淹红了那处可不好。”
娇娘羞愤,抱住他脖子,拉下他脸就他下巴上咬了一口,还不敢太用力,怕留下印记,他明日要上宿。
她觉得自己眼光有问题,这人一点也不温润如玉,他还是那个死样,床帏里荤素不忌,以调戏她满脸通红为乐。
他笑眉眼弯弯,由得她咬了一会儿发泄完了才道:“你躺着,爷给看看,嗯,看看兴许就多了。”
“……去。”娇娘撑着他手臂,又去拽那小裤往脚上套,反正有裙子护住该护住,她只当穿了过膝裙了,“今日怎回来早。”她可是瞅准了他回不来才忍不住换衣裳,怎想又被他撞见了。
“这不是想你想吗。”那眼睛贼溜溜往裙子里头瞭,手也不闲着,握着脚踝就给转动了个方向,让她双腿叉开对着他正面。
“做什么。”她忙拉裙子盖住私密。这姿势让她想起他们才刚开始那几日,他混账趴她那里抹药,顿时,脸上就起了火似得,腿脚也开始不老实踢蹬起来,“放手。”
“给爷瞅瞅那朵花儿长如何了,久不被爷浇灌,可是干渴极了?”说着那手就滑了进去。
这种时候她能说啥?
啥也不能说,说啥也是她吃亏。
娇娘索性掩耳盗铃,把脸往绮丛被子里一埋,爷,您自己玩吧,爱咋整咋整,说跟那朵花儿不是她似得。
凤移花笑咪咪钻到裙子里瞅了个彻底,那光秃秃盛开红肿地方戳弄了会儿,本也只是逗逗她,没想做什么,这一近了她身,见到这个娇人,闻着这股香甜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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