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幽冥跳到树上,懒懒地伸了个懒腰,落樱洋洋洒洒落在他头上、身上,阳光透过繁茂的花叶,照在皮肤上的感觉很温暖惬意,他干脆抽了束发的发带,将半长不短的黑发披散於肩,靠著那朵硕大的花苞半眯著眼,心里一般感叹著,这朵花苞又香又软,当枕头用用真是相当不错。
树後面的那处泉水汩汩流动著,整个永恒之境除了水流声、鸟鸣声、花落声,便再也找不到其他声响。新任的地府大帝就这样在永恒之境中抱著一朵花苞睡著了。
睡梦中幽冥只觉得鼻子好痒,头发被不晓得是什麽东西拉扯著,睡得正香甜的他无意识地顺手拍了一下旁边的东西。
啪!入手是一处极其光洁的触感。
“哎呦!我的屁股!”一声软软糯糯的娇叹,让睡梦中的幽冥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打了个寒战睁开了眼。
幽冥环视了下周围,一如既往的宁静祥和,他在想肯定是自己做梦了,才会感觉周围有人在。正当他抱著花苞蹭了蹭还想继续晒太阳睡大觉时,花苞里忽然传出劈里啪啦一阵惊呼声,吓得他惊悚地盯著花苞。。
“哎呀你个小家夥!打我屁股不说,还压到我的唧唧了啦!还没上任就在偷懒,小心本君去帝俊那告状哦!”
幽冥的头发被一只雪白无瑕的手拽著,那只手从花苞的花心中探了出来,揪著他的头发狠狠拽了拽。
那声音既遥远又真实,带著三分撒娇七分恼怒的意味,听起来像猫爪子挠痒痒一般让人心痒。
幽冥被吓到了,愣愣地看著那只漂亮的手,半天没有回过神──谁也没有告诉他圣君是住在这花苞里的呀!
“还不快走开!我的唧唧再被你压下去,要断掉了啦!”
花苞里明显滚动了一下,幽冥还抱著花苞的手被烫了般缩了回去,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貌似他不仅抱著花苞偷懒睡觉,还压到圣君的那个地方了…
“对,对不起!”幽冥慌乱间急忙想站起身,那只扯著他头发的手可能是忘了松开,他刚站起身就被拽得脚下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向了花苞。
扑腾──身下柔柔软软,一声闷哼後,幽冥睁开眼睛才发现他整个人趴在了花苞上,圆鼓鼓的花苞被他压得扁扁的,他的脸正好卡在花苞中间,透过重重叠叠的花瓣,他依稀看到了一双蔷薇粉色的漂亮眼睛。
“哎呀我的老骨头!要被你压断了啊!屁股好疼!呜──”花苞里带著哭腔的声音让幽冥顿时羞愧难当,七手八脚爬了起来,看著压得不成形的花苞,里面似乎有个人一直在扭动,他就想泪奔。
这下他是把圣君彻底得罪了──传言圣君脾性古怪,他今天好死不死又这样,看来他的神职堪忧啊…
“真的抱歉!我不知道您在这里!还请恕罪!”幽冥半跪在花苞前,想伸手“修复”下花苞又不敢。
花苞里的人扭了好一会儿才消停,一阵柔光闪过,花苞恢复了原始形状,那只手还是露在外面,朝著幽冥招了招手。
幽冥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圣君…是在喊我吗?”
“废话!这里除了你一个人还能有谁?赶紧过来!弄完走人本君还要睡觉!”那手明显不耐烦地又招了招。
幽冥小心翼翼凑了过去,那手指拨开了他额前的碎发,温暖的指尖停留在眉心,一束神光闪过,幽冥只觉得浑身轻飘飘、成神前所有的回忆走马灯一样迅速在脑中回放了一遍,似是易筋洗髓般彻底倒腾了遍,疼痛过後再睁眼,他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却是再也不记得成神前的事情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花苞里的人打了个哈欠,花骨朵明显翻腾了一下,那露在外面的手也慢慢缩了回去。
鬼使神差一般,幽冥急忙拉住圣君的手,脸红了片刻终是鼓起勇气说道:“圣君,我叫幽冥,是新任的地府大帝。以後,我还可以来这里吗?”
作家的话:
原来很早以前两个人就勾搭上了...
☆、(9鲜币)34.牵手,含苞待放
他喜欢这个地方,也许在地府呆得闷了,他还可以到这里散散心,陪圣君聊聊天呢。
被幽冥抓住的手明显僵硬了片刻,花苞里的人闷声道:“还来这里做什麽,做你的地府大帝去。”
“陪您聊聊天啊。圣君,您不寂寞麽?”幽冥少年心性,并不觉得如此问有多失礼,他的注意力其实都放在了圣君的手上,漂亮、修长、指甲是淡淡的粉色,比女人的手还要好看。
停留在幽冥掌心的手没有抽回去,似乎是在极其严肃地考虑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寂寞…是什麽?”沈默了半天,圣君终於回答,却让人啼笑皆非。
堂堂圣君,竟不晓得寂寞为何物。
“就是没有人陪您,您不会觉得无聊麽?”幽冥并不知晓圣君已经就这样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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