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还以为他喊得不够大声,清了清嗓子,又叫了一声:“夫妻对拜──”
作家的话:
哎呀死男人,这下子该怎麽拜堂.....
☆、(11鲜币)8.狗血的缘分
秦广王手指都在抖,他千想万想,决计想不到他和转轮王居然会穿著喜服在喜堂上面对面!手边一动,他眼看著红亲正铁青著脸要拜下去,脑子里啥都想不到,只想著:不能让他们拜堂!拜了他和转轮王可真真是...大房小房关系?!
他揪著那红绣球扑上前想把正要跪下去的红衾拉起来,结果没想到用力过猛,非但没有把红衾拉起来,他自个儿一个踉跄整个人扑了过去,直挺挺趴在了昏迷的男人身上!
周围一片惊呼声。
秦广王顾不得姿势难看,他只想著看看红衾是不是没有“夫妻对拜”,扭头一看,却愣在那里了。红衾跪在了地上,却不是跪在他们面前。关键时刻,红衾膝盖一转,朝著大门跪在了地上。
那妖豔妩媚的红眸中,清澈的泪水汩汩直流。
“没有雷劈下来唉!”周围叽叽喳喳炸开了锅──几乎所有蟒蛇都做好被雷炸成烤蛇脱一层皮的准备了,往年别说到“夫妻对拜”这一步,就是新郎新娘还没跨进喜堂时,都会被炸个底朝天!这次居然妥妥当当地完成了礼数!呃,虽然好像...不是太完美。
不过不要紧,只要洞房後,一切就尘埃落定了。花花搓了搓手,扭著小腰恨不得立刻把三人送到洞房里去,好吧,是两人,那位神仙般的公子,估摸著洞房不了了。说做就做!趁著那个笨蛋陛下伤心之际,赶紧把事儿办了!俗话不是说的麽,春宵一刻值千金,再疼的伤都能给治愈了!
“礼成!送入洞房──”花花一嗓子後,示意随身伺候的几条蟒蛇,扛著昏迷的转轮王就溜进了洞房中。秦广王主动跟了进去,花花只觉得有点奇怪,这位公子怎麽如此紧张那个昏迷的男人?哎呀,要说奇怪,眼下最奇怪的,可是他家陛下啊!
早知道,应该跟妈妈桑多要两包迷药,给他们三人一人一包!
跪倒在地上默默流泪的红衾忽然站了起来,拔腿跌跌撞撞冲到院子中。由於人腿实在用著不顺畅,途中总共摔了七八跤,冲到院子後,他指著蓝天破口大骂。
“懦夫!王八蛋!你大爷的!什麽狗屁天尊!都是骗人的!呜呜!你为什麽不打雷劈死我算了!帝释天!你好狠的心!我这就去洞房!你等著!”
秦广王跟著蟒蛇走入内殿,院中隐隐约约传来红衾的哭喊声,他甚至听到了“帝释天”的名字,心头咯!一下,刚想著出去看个究竟,前方轰地一声,一个惊雷落下,嫋嫋炊烟升起...
尖叫声、喧闹声顿时混成了一团,还夹杂著某条傻蛇对著天又哭又笑的声音。
“傻蛇。”秦广王无奈而笑,若是他没听错,红衾口中所骂的男人,正是天上地下至尊的男人。
这是别人的故事了,与他秦广王并无任何关系。
“你们都出去,锁上门,谁也不许进来。”秦广王掀开盖头,释放出阎罗天子的灵力,额头上的灵眼突现,浑身散发出冥界独有的煞气。
那几条可怜的蟒蛇刚想著要给他们备酒,酒壶咕噜噜直接滚到了地下,愣了片刻後,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屁滚尿流尖叫著游出了内殿──妈呀!抢亲抢谁不好抢了阎罗王!
秦广王想笑又笑不出来──若是拜堂之人不是转轮王的话,估计他还会高兴些,但此时此刻,他有些无奈了。任凭他走到那里,无论是地府还是人间,冥冥之中,他和他之间总是千丝缠绕,难舍难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麽。
叹了口气,他坐在床沿上,看到转轮眉头紧皱,脸色红得不正常,伸手摸了一把,烫得他缩回了手。
“发烧了麽?怎麽那麽烫?”秦广王吃了一惊,转轮王也是将灵力收了起来,阎王入世还是要遵循一定规矩的,莫不是天凉感染了风寒?
他急忙转到屏风後,果然看到有准备好的沐浴桶,打了些温水,他细细地给转轮王擦干了满头的汗,室内很暖,他伸手给转轮王解开了胸前的盘扣。解著解著,他忽然脸红了。
那些蟒蛇还挺有闺房情趣──床头挂了面铜镜,他俯身给转轮王解开扣子的样子一丝不落地映入眼帘,甚至注意到转轮王身上穿的是新郎装,他自己身上穿的是新娘装,而床上红彤彤的,这里是洞房。
洞房到最後,闹了个乌龙,他秦广王和转轮王居然一同被送入洞房了!
“水...水...好热...”一直处於昏迷状态的转轮王终於动了动眼皮,胸前盘扣解开後憋了半天的气终於畅通了些,他只感觉浑身燥热无比,喉咙又干又痒,只希望有凉一些的东西能让他好受些。
秦广王赶紧把转轮王身上套著的喜服赶紧扒了下来,又从桌上抄起整瓶的茶水,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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