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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发生在一九八六年,南开区某食品公司汽车司机贺志鹏,三十八岁,有妻有子,工资待遇也不错,家有平房三间,不透风不漏雨,小日子过得舒舒坦坦,让人羡慕嫉妒。
这人啊,往往有好日子没好过,贺志鹏就属于这种人,本来有幸福美好的生活,却偏偏不懂珍惜,下班之后经常不回家,跟一帮狐朋狗友要么喝酒要么打牌,多会儿耍舒坦了多会儿才散伙。
老婆跟他打跟他闹,根本无济于事,这种人死猪不怕开水烫,你打他,他急眼了就会反手打你;你骂他,他把耳朵给你,任由你骂;你要把他骂急了,接茬打你。
那个年月不像现在离婚这么方便,女方离婚后往往连个住处都找不到,回娘家根本不现实,一来娘家人会感觉脸上无光,二来那时候家庭条件都不好,住宿空间都不大,出去一口人没感觉,骤然进来一口人,立马感觉挤得慌。所以很多女性宁愿挨打受气,也不敢有离婚的念头。
您各位还别以为笔者说笑,笔者是八零后,经历过当时的环境,也是大院出身的娃娃,不止一次目睹过渣男的暴行,有些女人被打得几乎不成人样,宁愿被活活打死也不肯离婚,更有甚者干脆跳河上吊喝农药,反正甭管走那条路,唯独不走离婚的路。您说,这还不是女性的悲哀吗?
可这又怨谁呢,还不是怨自个儿不够独立,不够坚强,世间男子千千万,何苦终身伴渣男,这世上只有讨不到老婆的捏汉子,没有嫁不出去的丑女人,甭管什么年月,多不堪的女人都会有人接盘,只是那些女人们自个儿想不开罢了。
闲言少叙,书归正文。只说渣男贺志鹏,除了沾酒沾赌之外,这人还沾了一个“色”。老话总说“色是刮骨钢刀”,这话一点都不假,沾上一个色字,跟沾染上酒瘾赌瘾一样,一旦食髓知味,想要戒掉难于登天。君不见古今多少帝王将相,到头来毁在一个“色”字头上。
天津籍著名相声演员杨议拍过一套电视系列剧,名叫《杨光的快乐生活》,主题曲中有一句“虽然开辆小卧车可那是老板的”,人家杨光好歹有自知之明,尚且知道车是老板的,然而贺志鹏却把老板的小卧车当成了自个儿的。
那个年头要是出门能坐上小卧车,一张脸足能露到天上去。就连“天拖”那么大的腕儿丁文元,出门不也是骑自行车么,要不怎么跟王德成闹了一场《纠纷》呢?
贺志鹏的工作十分清闲,头儿也不经常用车,他可得意了,以各种理由把车开出去,反正也不用自己花钱加油,俩字——开呗。
仗着这辆车,他到处沾花惹草,许多长着势利眼的女性,还真就拼了命地往他身上贴,合着就为坐坐小卧车,假装一回领导夫人。
其中有个女的名叫张明彩,二十九岁,有丈夫有孩子,在某食品加工厂任出纳,贺志鹏总到这家单位送各种票据,一来二往就跟张明彩对上眼了,先是相互用语言挑逗,很快发展至打情骂俏,后来干脆在外面找了个住所非法姘居。
这种事儿就算藏得太深,最终也是纸包不住火。贺志鹏的老婆和张明彩的丈夫很快便听到了风言风语,贺志鹏早就确立了渣男身份,因此根本不理会老婆的打闹,依旧我行我素,惹急了就打老婆一顿,反正就是不肯跟张明彩脱离不正当关系。
而张明彩也是个泼妇级别的悍妇,平时在家就不怎么待见丈夫,既然自己的丑事已经败露,干脆破罐子破摔,威胁丈夫如果还想继续过日子,就别掺和她的私人生活,要不然她就打孩子烧房子。
这男人啊,当“忍者”可以,但不能当“神龟”,可张明彩的丈夫偏偏是块废物点心,不敢跟张明彩闹得太凶,只能忍气吞声,既当忍者又当神龟。您瞧人家这气势,比得了么?
张明彩爱之深情之切,可她忘了一点,贺志鹏是渣男,绝不是真心跟她过日子。果真没过多久,贺志鹏又有了新的相好,故意疏远张明彩。张明彩去找他,他待理不理,惹毛了他,他就连嚷带骂。
张明彩恨不得把心掏给贺志鹏,面对贺志鹏的冷漠和粗暴,她不但不肯放手,反倒像个祥林嫂那样在贺志鹏的面前喋喋不休,只求贺志鹏不要抛弃她。
贺志鹏也乐意使唤便宜人,不但把张明彩当成佣人一样使唤来使唤去,还让张明彩把每月的工资一分不少地交到自己手里。张明彩就跟得了癔症似的,凡是贺志鹏提出的要求,她一概不懂拒绝,心甘情愿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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