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其用事也近而习,其为心也专而忍。
这句话是北宋时期文学家欧阳修对宦官群体总结性的看法,也可以当做历史士大夫对于太监的普遍看法。
在2000多年的封建王朝中,“太监”向来是一个被污名化的群体。人们只知道把将相百官分为忠良和奸党,懂得将后妃佳丽分为妖姬祸水和贤妃贤后,唯有对于太监,他们普遍采取污名化的态度,自不必说,他们会坚决果断地给太监扣上了一顶又一顶大帽子。
“挟天子以令诸侯”是历史文人不齿的行为,也是当作一个臣子违背祖制的忤逆行为,如汉末一代奸雄曹操也因此被天下文人所诟病,但不可否认的是,曹阿瞒拥有旷古的才华和能力,如此的他也被称为一代枭雄,不过古代中有类似举措的人,却无法与之媲美。
故事画:一代奸雄曹操
再如,提起宦官,你一定还会想起明朝东厂的魏忠贤,人们下意识地会给他打上不忠不义的印章,但你有所不知,他们之中也有心怀仁慈之辈。比如五代十国时期,就有一个太监,他冒着杀头的风险,偷偷地将圣旨涂改了一个字,从而救下了一千多条人命,这个人就是张居翰。
宦官究竟是什么样的群体
自古以来,由于根深蒂固的刻板印象,人们普遍认为太监这是低贱的职业,没有人性可言,惟独奴性,对于这类人,常常是戴着有色眼镜,包括侍女等等。在历史在以父系社会里,宦官往往会成为低贱到无法附加的职业,成为众人宣泄不满的众矢之的。
太监大概算得上是中国古代上最悲惨的一个群体,他们不仅要承受生理上的残疾,还要忍受心理上的鄙视。
宦官往往因为身体真相遭到文人群体乃至下层民众的鄙视。因为历史非常重视子嗣,而太监当作刑余之人,没有绵延子嗣的能力,所以这也导致了太监天然在传统社会中就低人一等。这种低人一等,与身份地位无关,而是一种人格上的卑视,哪怕做太监做到了位高权重,也无法改变这种社会性的偏见和卑视。
剧照:明朝太监
此外,职业上被人们看不起,因为太监做的是侍候人的活,所以大家就对太监形成了卑躬屈膝,奴颜媚骨的固化形象。事实上,这都是对太监的偏见,太监中也有不少忠烈之士。而且,就算太监在一定程度上真的奴颜媚骨,那也是在封建制度对于他们的压迫残害导致的,又怎能当作卑视他们的理由呢?
但细细翻阅古代不难发现,历史对宦官的不满和不屑是不受任何影响的,尽管他们位高权重。例如魏忠贤成为明朝真正的执政人期间,他一心排除异己,将非统一党派的人全部抹除,无论他是否有才华和能力,只要影响到权力发挥的,魏忠贤都会处心积虑的让他消逝。
所谓阉党作乱,则又是被文人士大夫讨伐的焦点。从秦国的赵高开始,中国封建社会里的确出了不少把持朝纲的大太监。比如说东汉、唐朝和明朝都有严峻的宦官专权之祸,甚至唐朝的灭亡巨大程度上都于宦官专权有关。
赵高
纵观中国古代,有不少文人武将掀起的政权更替,这些人无一例外都会有着两面评价,好坏参半,但是唯独对宦官专权现象,形成一边倒的趋势,不是极坏之人便是正人君子。
张居翰:“改一字救千人”
受到一些野史和影视剧的影响,本来能够专权乱政的宦官毕竟时少数,更多的太监还是勤勤恳恳地生活在底层,每日干着种种脏活累活,最终还有忍受来自舆论的指责,的确是不白之冤。而且古代上不仅有宦官专权,也有文官专权和武将专权,却为什么不见有人对整个文官武将群体扣上“祸国之源”的帽子,可见,还是因为人们心底对太监的偏见。
总之,宦官这个群体在历史实在是不好过,不仅活着的时候要忍受各种苦难折磨,在死了之后,还要被文人墨客贴上各种污名化的标签,在古代之上,千秋之后,承受种种莫须有的骂名,纵使宦官中不少忠孝节义之士,也无法改变社会对于太监的群体偏见,比如张居翰、郑和等人可算是值得敬佩的太监。
善良的人永远不会消灭心中的仁心,哪怕当作人们最不耻的太监,也能够做出大仁大义之举,这里单说张居翰。
在整个二十四史的太监群像之中,五代时期的宦官张居翰的是少有的一个完全正面的形象。 那么张居翰究竟做了什么“大义”之事呢?
同光三年(926年)九月,后唐皇帝庄宗李存勖出兵讨伐后蜀,命李继岌、枢密使郭崇韬的人出征,面对气焰嚣张的后唐,蜀王王衍无力阻挡,形势一度陷入危机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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