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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怎么回事? 被嫌弃的日本遗孤的一生

时间:2022-01-07 06:17:39 作者:奇闻818 来源:奇闻吧 手机阅读

日本遗孤,战争的牺牲品

在发动侵华战争时,他们这些遗孤的父辈为什么不想到以后、将来?作为侵略者的后果是什么,大家都很清楚,世界和平不是靠侵略统治就可以的。有些人和事,祖祖辈辈传下来,从根上不认可,谁也无法改变心中的执念,侵略就是侵略,最终影响他们的子子孙孙。

究竟怎么回事? 被嫌弃的日本遗孤的一生

(二)

我们演东北大秧歌,日本人喜欢热闹,还有上去一起跳的

(接上篇)当时我父母他们是国费回的日本,而我和父母分开生活,是自费回的日本,享受到的安排也不一样。我父母得到的是日本最低生活保障,国费发的。 母亲回日本以后,倒是什么都适应,还经常有大学邀请她去做报告,讲述她这50年的生活经历。她的人情往来还是中国那一套,但和日本老太太交流起来也是有说有笑的。 日本人和咱们中国人亲情观念不一样,他们亲情感特别淡薄。像我们在日本和亲戚见面都不在家,在一个大宾馆见面。我母亲也是有志气,当时那些亲戚不给担保,我母亲回来也没找他们,自力更生。 我们是一家五口去的日本,孩子们年轻,日语学得也快,都在会社上班,融入日本社会比较快。像我到现在还根深蒂固,风土人情还没融入进去。到现在我也不吃日本料理,我自己买菜回来做,一水儿的中国料理。 我的几个孩子都结婚了,都是找的中国人,生活方式一样,语言一样,沟通起来也方便。现在我有5个孙子,3个孙女,孙子辈儿的婚事我说了就不算了,往后的孩子们更是生在日本、长在日本,他们根本就分辨不出来自己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了。 我要求他们回家以后必须说中国话,祖国的语言不能丢掉。有时候我给孙子孙女讲一些我们遗孤二代的事情,为什么回到日本,讲这是战争的遗留,他们用日语说:“分かりません(听不懂)”。 我加入了奈良县中国归国者联络会,是民间发起的,我是会长。现在会员有差不多70个。一世的孤儿也有,遗孤二世多,三世的他们都忙于工作。 去年疫情开始之前,我们有食文化交流,包包饺子,卖中国料理,经常去敬老院、参加文化节的演出。平时我们也练习,有大型活动的时候,我们唱中国歌曲、日本歌曲,乐器演奏,还会表演东北大秧歌,日本人喜欢热闹,大家都特别喜欢,还有上去一起跳大秧歌的,反响很好。 因为这个组织,我经常接触日本人,但是不常跟他们交流,就有事开会了,打个招呼,不像中国那样在一起吃饭。日本人本身他们也不讲这个,吃饭都是AA。他们表面看不出来,心里可能还是有差别的,日本人可能看不起你,但不暴露出来。 我在夜间中学念了很多年书,一开始是不愿意学日语的,到现在能听懂一半了,说话还是不太行。但我这个人敢说敢造,上医院,他们有制度派个留学生翻译,我一次都不用他们,我不会说,我写。虽然难在心里头,但表面让他们看不出来。 前几年很多一代遗孤都是死了以后埋在日本,老伴去世以后送回中国的祖坟,到老了却给分开了。我母亲是95岁去世的,我父亲早去世3年。我就想得明白,既然我父亲我母亲一起回到日本,那死后也要葬在一起,不能给他们分开。 我们家族唯独我和我老伴儿没有入籍,我始终是中国护照。当时入籍的时候,他们说你工作时间短,岁数也大,没给日本做出贡献,不给入籍,后期又来信告诉我可以入籍了,我说我不入了,因为我是中国人。

(一)

刚去日本学校时被围观,像是笼子里的“大熊猫”

大家好,我叫张静枝,日本名上村静枝,今年37岁,是定居在日本奈良的一名三代遗孤。 1994年12月,我们全家受到日本国家邀请乘坐飞机回来。当时奶奶71岁,父母已经三十多岁,我和妹妹一个10岁,一个7岁。 我家原住在黑龙江牡丹江市的农村里,从出生起我就知道奶奶是日本人。(日本规定战败后,遗留在中国的13岁以下儿童属于遗孤,奶奶留在中国时已经20多岁了,属于残留妇人。) 1972年中日恢复建交后,奶奶很早就给日本政府写信,也短期回国寻亲确认国籍身份。1992年前后,中日友好协会会长写信问奶奶愿不愿意回日本定居,家里人商量过后,决定陪她回日本恢复国籍。 回日本后,公费回国的遗孤被先安置在归国者定住促进中心,和日本老师同吃同住,学习基本问候语、日本文化习俗。我们随奶奶姓上村,户籍被安排在奈良市。 奶奶第一次回日本前一个月,她母亲就去世了,只见到了自己的兄弟姐妹,这些年除了过年时寄新年贺卡,我们交往得不多。 日本政府对归国遗孤提供住所和必须的生活用品,每个月给基础生活补助,定期安排在学校学习日文。但是有工作开始挣钱以后,我们就没再接受过补助金。 母亲刚开始日语不好,面试找工作,奶奶会陪她一起去说明情况。父亲先在茶园打零工,后去了室内装潢公司工作。 他上班以后什么工作都做得很好,但有一次客人知道他是中国人,往公司打电话说你们这公司怎么回事,怎么派个中国人来上工?公司也没办法,只好换了人。但我爸这个人特实在,对谁都真情实意,慢慢周围的人对他也挺认可,他日语也慢慢好起来,跟人交流没有什么障碍,再加上在日本的中国人、外国人也多起来了,所以后来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回日本后,我和妹妹进了当地小学,我入学时念五年级,刚开始大家都不知道怎么跟我们交流,一到休息时间,窗户外挤满了人,感觉像看笼子里的“大熊猫”,特别稀奇。上课时老师讲日文,我在教室里干瞪眼,什么也听不明白。后来学校向奈良教育委员会申请支援了一个日语老师,教我们日语,帮家长和老师翻译。 日本小朋友偶尔会带便当上学,奶奶和妈妈都只会中餐,每次别的同学两层便当里有饭、小汉堡、蛋烧、西红柿、小香肠,特别精致,我的单层便当里只有炒菜盖饭。 其实我现在想起来没多大印象,但当时应该是很没面子 ,感觉很丢人,因为自己是不同的。和我关系很好的一个日本小女孩和她妈妈说了这个事,她妈妈找到我妈说你不用担心,她帮我做,让我妈看着学,从那以后妈妈学会了日式便当的做法。 我青春叛逆期很敏感,那时候日本的中国人也不多,和父母说着中文走在大街上,能感觉出日本人对中国印象不好,不喜欢你的人很多,说汉语时感觉很丢人、不自在,很排斥自己是中国人这种身份。

日本遗孤又称 遗华日侨,主要是指日本投降,中国集体遣返日本侨俘结束后,遗留在中国大陆的日本侨民。

腾讯新闻的网友们,大家好,我是青年导演鹏飞。 经过了两年多的准备,我的电影《又见奈良》终于和大家见面了。回想起两年前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与《又见奈良》的结缘还是要归功于我的上一部电影《米花之味》,当时《米花之味》在奈良国际电影节获奖,按照奈良国际电影节的习惯,获奖导演有机会与河濑直美导演合作一部影片。涉及到中日题材,我脑海中立马就浮现出了反战主题,但却一直苦于找不到切入点。因为一个偶然的原因,我接触到了日本遗孤这个群体,随着了解的深入,愈发地发现这个题材所蕴含的力量。之后我便去到日本体验生活,在八个月的时间里探访了大量的遗孤,同时也阅读了很多关于遗孤的书籍,了解到这个群体在回到日本之后所面临的困境。其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一个故事是,有一位一代遗孤(当年日本开拓团成员的孩子)在回到日本之后,因为血缘鉴定失败,被原来的家庭赶了出来,开始四处游荡,打工,同时寻找自己的亲人,寻找自己的姓名,几年都无果。最后在一位律师的帮助下,政府恢复了她的日本国籍,她就用了这个律师的姓作为自己的姓,中国母亲的名字作为自己的名字,组成了她的日文名。由于种种原因,她依然只能做一些最底层的工作,生活十分艰苦。老天对她是眷顾的,很久之后的某一天,她在咖啡厅静静地坐着,突然间有个日本人走过去对她说:“请问您是日本人吗?我觉得你和我姐姐长得好像。”这才发现,原来她正是面前这位日本人的姐姐。这个真实的故事给了我很大的灵感和震撼,最终变成了《又见奈良》中陈丽华这个角色的人物原型。最近,很多看过点映的观众都会问我关于影片主题的问题,我想除了体现中国养父母的大爱,让更多的人了解这一段历史之外,“寻找”可能是我会更多地想要去表达和探讨的东西,就像归国遗孤一直在寻找自己在日本社会的归处,我们每个人,也都在寻找自己的归处,真情的归处,而且我相信,只要寻找,就有希望。 最后,希望大家可以喜欢电影《又见奈良》,谢谢。

(一)

我母亲日本高中毕业,来中国帮她姨伺候月子,被留在了中国

大家好,我是日本遗孤二代张文成,现在七十周岁,在黑龙江绥芬河长大、上班的,49岁到的日本。当时可以说是从零开始,生活环境变了,语言也有障碍。 我母亲的姨父是伪满洲国的铁路工人,1945年,我母亲从日本国高有名的学校毕业,即将上大学。放假期间,她姨要生小孩,她从日本来中国伺候月子,想着一个月左右就能回日本,没想到去了40天,日本就战败了。 那时候一个姑娘家,才21岁,路上很危险,她姨和姨父经过朝鲜和韩国釜山坐船回了日本,临走之前把我母亲托付给一家姓林的老两口,他们家有两个姑娘,加上我母亲就成了干姊妹儿。我母亲通过别人介绍认识了我父亲,父亲是中国人。 我母亲在供销社上班,会用中国汉字和日本汉字,有文化,她对我的学习要求也很严格。当时农村有文化的人特别缺,我母亲中国话说得也还好,但是说话发直,总之能听出来是外国人。 小时候过年,母亲会拿大米和紫菜做寿司,但也就过年做一次。她喜欢甜食,也喜欢咸菜和小菜,平常会买糖块。 从小我就知道自己有日本人的血统。我们家在农村,是坐地户,大家都不敢欺负我,也有人叫我小日本鬼子,但我知道这样也很正常。 1963年前中日两国就可以书信来往,我念书时常常知道日本那边来信了。我母亲毕竟在日本生活了21年,她也想她的祖国。1953年我三周岁,说是可以让她回国,但不能带小孩。那时候我母亲已经下定决心要回国了,我就哭,她一看不能把我留在中国、找个后妈,不舍得我,就没回去。 中日友好建交后,我母亲回日本探亲,这期间有很多在中国的日本遗孤回到了日本,但是我母亲的亲戚说你不用回来了,你们孩子那么多,在中国生活得也很好。他们不给我们担保。 后来日本山口县有一个日中友好协会的会长老太太给我母亲担保。1994年,我父母和生活在一起的二弟弟,一起回到了日本。 并不是所有遗孤都回日本了,我们那个地区有一家没回,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亲戚不给担保了。 在中国那会儿,我一开始在矿山工作,之后调到市里啤酒厂上班,最后到邮政局开车。因为有很好的工作,所以当时我不想离开中国。母亲弟弟妹妹都到日本了,我妻子也动员我来日本。当时我孩子他们不愿意念书,没有好的工作,之后我也在1998年1月去了日本。 我来到日本之后,头三个月找不着工作,他们就给我们最低生活费,找日语学校让我们念书。一开始我特别上火,到农村的茶园打零工,流水线的工作,我心里不平衡。 我上了一年半的班,因为肩膀特别疼,自己又回中国治病半年多。因为家族都在日本,我又回到日本继续上班,去了一个咸菜厂,干了三年多,又得了急性阑尾炎。咸菜厂那个味道我受不了,我有胃炎,经过诊断、手术,最后医院开证明,让我吃生活保护费,一直到现在。

(二)

在高中时改回中国姓,去清华大学留学进修汉语

(接上篇)初高中时,奈良每月会组织外国学生聚在一起玩游戏、聊天,我去过几次,认识了和我一样的遗孤后代,听到他们在学校里被排斥、不被理解的经历。 这些交流让我高中时心理产生了很大变化,慢慢地接受自己是中国人,虽然在中国我不完全是中国人,在日本不完全是日本人,两边都不搭但两边都勾得住,这样也挺好,两边都能帮助我,理解我。 从小学开始,我一直用日本姓上学,在高中时改回中国姓,上大学也是用中文名字考进去的,从头开始学习拼音、汉字,还去清华大学留学进修汉语,想做找能把日本中国串连在一起的工作,做中日沟通的桥梁。我大学论文写的也是关于中国残留妇女的事情。 我老公是中国人,虽然我在日本生活了很多年,但习惯、思考方式还是偏中国,如果找一个日本对象,两个家庭融洽不到一块,跟我父母关系处得应该没那么好,出于这些考虑,最后还是决定找一个中国人。 现在遗孤四代都已经出生了,我妹妹结婚找了个日本人,孩子两三岁了,会听懂一些简单的中文,但不会说。很多四代的小朋友都是这样,要是遇见四代汉语说得特别好,简直是奇迹。 有些四代遗孤长大后不会汉语,父母说什么不能百分百都懂,又表达不出来,这个时候就容易烦躁,跟父母自然而然没什么沟通。 我在中国出生,生活了一段时间,即便这样回到日本,对自己还是很迷茫,有很无力的时候。四代遗孤青春期时的排斥甚至比我还强烈,因为他们出生在日本,生长在日本,感觉他们就是日本人。 我现在在日本公立夜间中学教外国人日语,反映遗孤生活的电影《又见奈良》拍摄时,我在现场帮忙翻译。 不管是遗孤,还是残留妇女,他们都是战争的牺牲品。很多人只知道日本战败了,但不知道背后有这样的群体。如果没有这段历史,我奶奶过的应该是不一样的人生。 其实像一、二代遗孤,他们还是没完全融入日本。比方说很多遗孤二代找一块地种菜,种的香菜、佛手、宽豆角这些都是中国菜,很多家庭用大锅盖看中国台。 日本有些县,会把遗孤们聚在一起组织活动,每周六我母亲会去学习日语,和朋友们见面聊聊天,他们还有个秧歌队,每月去练习一两次。 到了三四代已经偏日本了,在日本出生的四代其实跟日本人没什么区别,只是回到家里,父母是中国人。他们找对象选日本人的多,我们是学日语,他们是学汉语,母语都不一样了。 父母家楼层上下的日本邻居都很照顾我们,我们家包饺子也会跟大家分享。我在中国的舅舅和两个姨也来日本看过我们,我妈说等我爸退休完全不上班了,想在中国、日本两头都住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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