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看糊涂了
根据青海省贵德县委县政府的调查结果:1.“扎西”名字是婚后由马金瑜所起,在经营微店后为便于经商,谢德成经常着藏服。谢德成及其父母民族均为汉族。2.二人经常吵架,偶尔会动手打架,曾有朋友参与劝解,现场目睹马金瑜面部有淤青,谢德成颈部有伤痕并出血。3.马金瑜住院记录显示入院事由为发生车祸致双前额骨骨折、左眼视神经损伤、头皮裂伤。4.家中保姆秀某措,商铺女工周某措两人均表示本人及店内其他女工从没有被家暴的经历。5.警方调取贵德县近5年来非正常死亡案卷,没有因家暴跳河自杀的案件。6.妇联没有信访记录,派出所也从没有过报警记录。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究竟谁说的才是真的?两个人都只是单方面的讲述,然而两人的讲述矛盾重重,要不然就甩出证据,不然我觉得这个新闻很可能分分钟有反转。而马金瑜网店经营不善,已经欠债百万,想要借此博同情收割一波流量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是自述遭家暴前女记者马金瑜的丈夫,应“九派当事人”的邀请,回应一下我目前对马金瑜发文内容、欠款以及孩子抚养权的态度。
我叫谢德成,不叫扎西,更不是藏族人。我家祖辈都是汉族,因为生活在藏区,穿着打扮、语言上会有当地习俗特征。家里老大出车祸后,马金瑜和我一起去广州参加她公司年会,那时我不会说普通话,家乡方言他们也听不懂,她给朋友介绍我是藏区来的,后来又慢慢开始叫我扎西,这名字就这么来的。
目前我还在住院,身体状况也不太好,为了照顾蜜蜂,我一直住在蜂场帐篷里,前几天检查蜂箱摔了一跤,摔断两根肋骨,一根断了两节,一根断了一节,总共断了三处,肺里有气泡,现在说话也一直带痰。住院已经五天了,医生不让出院,但我明天必须走。一是没钱再住了,再有就是蜜蜂还在外面,帐篷里没人,蜜蜂要抱窝,要是不管又要全部饿死。
之前两个人做生意,微店是她注册的,进账出账、发货都是她在经营,我只知道蜂蜜成本和销售价格,但是一年营业额有多少,亏了还是赚了我从没问过。她带孩子走了后,网店在青海租来存货的仓库费用和欠的人工费大概十来万,这几年我一直在还,目前还剩下七八万没还清。后来实在没办法,蜂蜜也没法卖,自己就鼓捣开了家微店,但生意不是太好,也没有固定客源。至于她自己欠了哪些钱,她从来不跟我提,我不太清楚。
在一起时,我们消费观也不太一样,我抽烟就五块一包那种,再给车加油,几乎没什么花销。她花钱比较冲动,手里头一有点钱家里窗套、被单、孩子衣服用脏了都要买新的,我说咱们挣钱不容易,花钱也要稍微讲究一点,因为还没有房子没有家,但她眉头一皱,说你别说了,我知道她又不高兴了,我不想惹她不高兴,就带着孩子出去玩或者干活,再也不说了。
我从小是爸爸和奶奶拉扯大的,算半个孤儿,现在他们都走了,这世上除了她和孩子,我再没有其他亲人。2018年7月8号晚上,她突然带走孩子,把我所有联系方式拉黑,那一瞬间我感觉天都塌了,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想死的心情都有了。我拨不通电话只好发短信问她为什么要把孩子偷偷抱走,在极度崩溃的情况下发了要死在一起之类冲动的话。
家暴和出轨我回应过多次,我保证说的每句话都负法律责任。她说我不在乎孩子,我不同意,孩子生下来之后都是我手把手照顾,老大生了之后受了伤,半夜喂奶粉、陪孩子做康复,孩子走到哪我抱到哪,家里没有保姆时洗衣、做饭这些都是我在做。这么拉扯长大的孩子,她现在说抚养权全部要争到,我怎么能同意?
结婚到现在她一次也没主动和我提过离婚。以前我觉得我懂她,她还做记者时,我带着孩子跑到哈尔滨跟她现场调查采访,可现在我看不懂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把家事弄这么大,我对她还有感情,为了孩子我愿意复合,孩子是我的命,哪怕去要饭我也要养大他们,我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见到孩子,我们已经分开三年多,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放弃孩子的抚养权。
前女记者称遭家暴 官方公布调查结果
2021年2月6日14时32分,名为“真实故事计划”的公号发布网文---“另一个‘拉姆’”,随即引发网友广泛关注和热议。为查明相关事实,及时回应网友关切,贵德县委县政府第一时间专题研究做出部署,安排县委政法委、县委宣传部、县公安局、县妇联、贵德县新街乡党委政府等部门成立工作组迅速开展调查。期间,赴贵德县新街乡、常牧镇,西宁市湟中区等地和青海省人民医院、青海红十字医院、贵德县人民医院等单位,县妇联、县文联、县电视台等部门进行了调查走访,向马金瑜和谢德成在贵德生活期间有过关联交集的亲属、朋友、工人及其廉租房周围邻居、蜂场附近群众、新街乡鱼山村群众、县文联、县电视台及文中提及的周毛(真实姓名为周某措)、秀措(真实姓名为秀某措)等29名相关人员进行调查,现将调查情况通报如下:
马金瑜于2010年来贵德县谢德成家中蜂场做实地采访两人相识,通过近两个月的相处,2010年9月8日两人登记结婚。2010年至2012年两人在北京、广州两地工作,2012年至2018年夫妻二人在青海省贵德县生活,期间生育三子。据谢德成反映,2018年7月马金瑜在未告知谢德成的情况下将3个孩子带走。据贵德县民政局婚姻登记系统显示,两人至今未办理离婚手续,据谢德成称至今未能与马金瑜取得联系。
经调查,当地群众和谢德成反映,“扎西”一名是其婚后由马金瑜所起,在经营微店后为便于经商,谢德成经常着藏服。同时调取谢德成户籍信息,查明谢德成及其父母民族均为汉族。二人在贵德生活期间,据周边群众反映夫妻因性格差异、受教育程度不同,特别是开微店做生意后,常因琐事发生口角,从目前调查的情况显示二人经常吵架,偶尔会动手打架,曾有朋友参与劝解,现场目睹马金瑜面部有淤青,谢德成颈部有伤痕并出血。经警方调取青海省人民医院病案室病案,确有马金瑜2011年的住院记录,但病案显示马金瑜入院事由为发生车祸致双前额骨骨折、左眼视神经损伤、头皮裂伤。除2011年外,马金瑜在省人民医院无住院记录。根据其他信息,警方查阅了青海红十字医院病案室病案,显示有马金瑜于2011年、2014年、2016年的住院生育记录。贵德县人民医院无马金瑜住院治疗记录。经核实,2018年以来贵德县妇联没有关于马金瑜及其委托人的相关信访记录,贵德县委宣传部、贵德县文联、贵德县电视台等部门工作人员均表示未曾收到马金瑜相关信件。同时警方调取2015年至今贵德县110指挥中心及辖区派出所报警记录,均未发现马金瑜求助警情。马金瑜在文中所述养蜂期间曾受到过村干部威胁并索要钱财一事,经查,谢德成本人及新街乡鱼山村委会干部均表示从未有类似事情发生。马金瑜家中保姆秀某措,商铺女工周某措两人均表示本人及店内其他女工从没有被家暴的经历。警方调取贵德县近5年来非正常死亡案卷,没有因家暴跳河自杀的案件。
舆情发生后,县妇联、县公安局等部门第一时间通过多种渠道获悉马金瑜联系方式,多次尝试与其取得联系均未果。县公安局110指挥中心于2021年2月8日10时30分许、16时40分许两次接到马金瑜委托律师来电联系,警方及时致电马金瑜委托律师。马金瑜委托律师称:“马金瑜会将被家暴相关证据及报案材料送达县公安局,但因疫情及春节长假具体时间需与当事人商定。”2月9日8时51分,马金瑜委托律师致电贵德警方,称:“当事人马金瑜因疫情及孩子无人照顾等原因,无法于近日协助警方接受调查,相关报案材料和证据正在整理当中,待完备后会以邮寄方式送达。”下一步,贵德警方会根据马金瑜委托律师提供的相关证据,依法开展调查。
家庭暴力是我国法律明令禁止的违法犯罪行为,我们反对一切形式的家庭暴力,反对任何针对妇女儿童权益的侵害行为,同时也反对任何形式的臆测或者污名化的抹黑。法律是我们维护自身合法权益最好的武器和保障,希望马金瑜、谢德成二人尽早通过合法合规程序申明诉求并解决问题。贵德县公安局、县妇联等部门会进一步调查核实并依法公正查处,及时回应社会关注。
中共贵德县委宣传部
2021年2月9日
近日,一篇作者叫“马金瑜”的文章《另一个“拉姆”》火了,讲述了一个嫁给爱情的前女记者马金瑜,被丈夫无休止的家暴,终于忍无可忍,选择了网络曝光。 马金瑜,1978年出生在新疆,2000年进入媒体圈,曾在新京报,南方人物周刊,南方都市报等新闻媒体当了14年记者,获过亚洲新闻奖等媒体大奖。2010年,女记者马金瑜在一次采访中遇到了蜂农扎西,47天后,她嫁到了青海贵德县。婚礼很简单,马金瑜准备了两件白体恤,印上两只蜜蜂,就当是结婚的礼服了。 在那篇文章中,马金瑜详细记录了自己婚后的生活。为了爱情远嫁外地之后,却频频遭遇家暴,甚至被打至大小便失禁、眼睛视力下降……看了让人愤怒不已。 只是,这要建立在家暴客观存在的基础之上。我们不能容忍家暴,但也不能偏听偏信,尤其是在只有单一信息源且单方说法与其他方存在明显不一致的情况下。现在来看,最初的那篇文章和一些媒体报道刻意隐瞒了一些事实,只选取了易于吸引眼球、偏向于爆料者一方的说法。 1.丈夫明明是汉族,为何之前都是写作“藏族”? 如果说媒体记者不知道她丈夫的民族,同床共枕多年的马金瑜会不清楚? 在很多报道中,她的丈夫叫扎西,实际上应该叫谢德成。 2.两人的婚姻状态到底如何? 据马金瑜自述,2010年,因为采访了一位藏区蜂农,触动了她内心深处对自然地向往,于是在47天后和他闪婚,开始了自己在青海的藏区生活。七年的婚姻生活,两人生下了三个孩子。马金瑜自述,她是2015年的时候就开始被丈夫家暴的。但网友发现在2017年的某篇专访里,马金瑜不仅称呼丈夫的心“像山上的泉水一样”,还称呼丈夫是个“有灵性的人”。 在同一年里,马某跑去给大学生做演讲的时候,还奉劝台下的观众要“相信爱情”,“哪怕下一步是悬崖,不要怕,跳! 在谢德成的描述中,两人的关系,马金瑜反而是更为强势的一方。其实,两人的地位到底如何,可以通过两人公司谁在经营中占绝对主导权,在外人眼中谁说了算进行判断。 另外,如果真的被打的那么严重,其他人不会毫无察觉。关于是否存在家暴,她的丈夫仅承认在2011年端午节时,打过马金瑜一巴掌:“因为那天我父亲喝了酒,她一直喳喳哇哇骂我爸爸,我夹在中间很为难。”其实,很多事并不难查清。比如马金瑜的眼睛,到底是因为车祸还是家暴,在现代技术下真相很容易显示。 3.那封求助信真的存在吗?为什么在遭受家暴之后,身为媒体从业者的马金瑜选择默不作声? 县文联、宣传部都否认了那封求助信的存在,当地妇联出来说明从未接到马金瑜求助。要知道,马金瑜曾经是一名优秀的媒体人,曾在北京、广州当了14年记者。在离家三年之后,马金瑜突然站出来说自己遭遇家暴。于情于理,都让人想不通。很多家暴受害者选择默不作声,很大原因是因为不懂法或者觉得丢人,受过高等教育的马金瑜存在这个问题吗? 4.为什么要众筹为马金瑜偿还个人债务? 昨日,马金瑜的几个朋友经过马金瑜授权发布了《关于马金瑜债务处理之声明》,更让人有些迷惑不解。简单地说就是,马金瑜欠了好多债,而且,希望通过“小范围捐助、众筹、义卖等活动,筹集偿还所需的资金。 家暴是家暴,债务问题是债务问题,这是两个独立事件。即便马金瑜是家暴受害者,通过捐助、众筹来偿还个人债务的想法、做法是不是超出一般人的认知?更何况,这个债务问题会让人联系到为什么在遭遇所谓的“家暴”三年之后才发声,难道这才是真实原因? 5.质疑马金瑜就是为家暴者撑腰吗? 质疑马金瑜与坚决反对家暴并不矛盾,它们不是二选一。我们必须看到在这一事件造假会带来的不良社会后果,如果她的故事证实为假,那么只会增加真实遭遇家暴者的求助成本。
到底谁在说谎 谁在说真话?
现在剧情反转,双方各执一词,我觉得不要轻信任何一方,说话做事要讲证据,双方可以甩出最赤裸裸的证据出来,吃瓜群众瓜也吃全,不能盲目吃瓜。前媒体人马金瑜自述被丈夫家暴一事持续发酵。2月7日,马金瑜丈夫谢德成回应澎湃新闻称,他并未家暴马金瑜,也并未出轨,今天上午警方已联系他了解情况。“如果我是一个家暴的男人,我们不可能一起生活七八年。”
我真的看糊涂了
根据青海省贵德县委县政府的调查结果:
1.“扎西”名字是婚后由马金瑜所起,在经营微店后为便于经商,谢德成经常着藏服。谢德成及其父母民族均为汉族。
2.二人经常吵架,偶尔会动手打架,曾有朋友参与劝解,现场目睹马金瑜面部有淤青,谢德成颈部有伤痕并出血。
3.马金瑜住院记录显示入院事由为发生车祸致双前额骨骨折、左眼视神经损伤、头皮裂伤。
4.家中保姆秀某措,商铺女工周某措两人均表示本人及店内其他女工从没有被家暴的经历。
5.警方调取贵德县近5年来非正常死亡案卷,没有因家暴跳河自杀的案件。
6.妇联没有信访记录,派出所也从没有过报警记录。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究竟谁说的才是真的?两个人都只是单方面的讲述,然而两人的讲述矛盾重重,要不然就甩出证据,不然我觉得这个新闻很可能分分钟有反转。而马金瑜网店经营不善,已经欠债百万,想要借此博同情收割一波流量也不是没有可能。
马金瑜大概率就是抹黑博出位
从为了生意,把丈夫从一个地地道道的汉族包装成二半吊子藏族马金瑜绝不是善茬,经过警方调查,夫妻二人常因琐事发生口角,从目前调查的情况显示二人经常吵架,偶尔会动手打架,曾有朋友参与劝解,现场目睹马金瑜面部有淤青,谢德成颈部有伤痕并出血。而且马金瑜在文中所述养蜂期间曾受到过村干部威胁并索要钱财一事,经查,谢德成本人及新街乡鱼山村委会干部均表示从未有类似事情发生。马金瑜家中保姆秀某措,商铺女工周某措两人均表示本人及店内其他女工从没有被家暴的经历。马金瑜这种污名化的抹黑是要负法律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