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就能赚钱?志愿者基本要求:1.男性,18-50岁(45岁以下优先),高中(含)以上学历,身体健康,不吸烟;2.身高160-175cm,体重50-80Kg;3.具有较好的与人交流和沟通能力,能用普通话与人沟通交流;4.具有良好的心理素质和意志力;5.无临床疾病;6.无精神类疾病;7.无犯罪记录(通过初选需按通知提交无犯罪记录证明)。志愿者收益:1.体验“太空飞行生活”,通过初步审核合格的志愿者获得免费体检1次;2.入选者实验期间可获得免费食宿; 3.全程完成实验可获得15000元参试补助及参试证书;4.全程完成实验者实验后获得免费体检1次。报名截止时间是9月30日,不妨去试试?
我也想报名,我觉得以我的能力躺十五天不够,我可以躺半年或者一年,什么钱不钱主要是我喜欢躺[嘿嘿]
要换了我十几岁那会儿,还真敢去!那会儿睡多久都是不够的,现在睡超过八小时就觉得腰酸脖子疼,后背也不舒服,真要躺上15天,估计这一万五都不够买膏药的。
大家好,我是蔡聪。 我被发现青光眼导致视神经萎缩的时候是十岁左右,那时年纪比较小,没遭遇过“社会的毒打,”对中途失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一样。但周围大人生活中总有意无意的提醒你完蛋了这件事,慢慢长大我才意识到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 我做完手术之后,为了好好保养残余的视力,不能去上学。一直在家待着,着实很无聊。最后跟父母商议跟着普通学校的同学一起上学,好在当时没有碰到把我拒绝在知识大门外的老师。那个时候我还有一点点视力,趴在桌子上能看到字。老师、家长都对我的学习没什么要求,但我意外学习成绩居然很好。 因为一直在普通学校里上学,学习成绩也优秀,学生年代我其实并没有遭到太多排斥与欺凌,所以没有在隐秘的角落写日记。 不过我有很多从小就失明或是中途失明的朋友,没有我这样幸运。我的一位朋友,她的视力当时比我好得多,从小一直没有同桌,原因是其他家长反对把自己的孩子和一个看不见的孩子放在一起,怕影响学习。 我真正意识到人生的巨大“出轨”,是在2004年时,我没法参加普通高考。高中我视力又下降了一次,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在学校都是老师同学们帮我念课本读试卷,申请其它方式参加高考却遭遇拒绝。当时,我们朴素的观念里,觉得上大学是人生非常重要的一步。但更朴素的观念是我看不见,所以不能参加高考。 但我的人生还算幸运,就在感觉去学二胡不来及时,我父亲很巧地在杂志上看到一个视障小伙伴用望远镜考上盲人专门大学的故事,瞬间觉得我有救了,赶紧上网查。最后发现当时有两所本科学校,针对盲人单考单招,专业只有两个,一个是音乐表演,另一个是针灸推拿。我也没什么音乐基础,就选择了针灸推拿。反正是个大学! 入学考试只有用盲文和大字试卷两种方式,沟通无果,我只好现学盲文。多方打听后我得知,我家附近就有一所特殊学校,招收盲人聋人和心智障碍者。在那里我第一次接触到”盲人群体”,那段经历给我很多感触。说来很黑色幽默,一开始我其实是带着同情和怜悯的目光看他们的,学校教学期待不高,大概到初二就可以琢磨是找师傅学按摩还是去省里中专学按摩。这里的视障孩子们从小就住校,家在本市周末家里人还接回去,如果家在较远的县区,只有寒暑假才能回家。为了安全因素的考量,平时也不让他们出校门。 我去之后他们问了我好多问题,最多的就是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有一件事让我印象特别深,当时有一个13岁的小女孩,已经钢琴十级了,拿了很多奖。但她生活的自理能力很差,从来没有出过门。我看到她的时候,她驼背很严重,说话永远低着头。和她熟悉起来,她和我说从来没有出去过,我就带她走到教室前面的花坛里,说这里有花,有草。她和我说从来都不知道草是什么样子的,我就拉着她蹲下,把她的手抓过来让她摸一摸。但她摸到草的第一反应是赶紧缩手。这一幕让我心里涌上一阵悲哀,我觉得他们的生活不应该是这样的,但又说不出来问题出在哪了。 考上大学之后,我就去长春开始读大学,刚开始还是充满向往的,后来到了学校,遇到了来自全国各地的视障人,我才深刻的意识到原来我已经是一个盲人了。老师总是“苦口婆心”地说,你以后就是要去做按摩的,也不要有任何其他想法。我当时当然知道老师是一片好意,但总觉得生活不应该是这样的。虽然我对按摩没什么意见,但我总觉得不是老师说的那味,我觉得每个人的人生都应该有选择,而不是只能做什么。不过,说归说,我也没干出什么轰轰烈烈的事,跟所有人一样,在大学里消极地蹉跎人生。 大学五年级我去按摩医院实习,中间我还看到很多同学出去打工。我也尝试了一下去按摩店打工,干了三天就再也不想去了。并不是因为累,而是每天都坐在那里等待,当时很矫情,一想到未来就一直是这样的日子,觉得不行,得逃避一下。 我又很幸运,毕业后在网上看到了一个招聘实习生的公告,机构叫一加一(北京)残障人文化发展中心,他们开放两个机会,招募视障广播节目制作的实习生,可以给半年时间学习,我看到之后就去了解了一下,觉得这个事情还挺有趣的。一加一是2006年成立的,成立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一群视障先驱者不想做按摩,也不从心,想探索探索盲人的其它可能性,便选择从做广播开始。 我给他们投了一份简历,我们互相都觉得理念和想法很契合。 来到北京,别的还没开始,当头一棒,来自节目部的负责人杨青风,作为一个拎着盲杖敢走川藏线的全盲,对我的第一个要求是拿起盲杖。工作中可没有志愿者24小时等着给你献爱心,我也不能再野着路子摸着乱出门。盲杖,又专业,又安全,更是对自己身份的认同与接纳。 基本上,在这一刻起,我才真正地开始,有机会全面地来学习如何看待自己的视力障碍,学会如何把它当成一个特点来相处,甚至去将它发挥成一种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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