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讲故事的人龙尸、鬼母、蛇妻、蛊女、黄皮子有些是自己亲历,有些是朋友经历短短的是故事,长长的是人生_____ 先讲一个真事儿。 几年前,我从深圳出差去北京,参加一个发布会,当时住在北京西站旁边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我刚才查了查,这家酒店已经改名了,而且降成了四星级,不过后面要讲的事情太邪乎,还是不公布原名了。因为,我当年在这里遭遇了一场非常诡异的枪击事件,甚至有点儿灵异事件的意思。我当时住在酒店7层,房间临街,整面墙都是落地窗,我在落地窗前看了看,周边几公里内,只有这座大楼最高。如果非要找一个比它还高的,只有斜对面二、三公里处,一个黑黢黢的建筑工地,那里在盖楼,比我这里稍微搞点儿。待会儿,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要强调高度了。当天晚上,我和“墨明棋妙”音乐的两个创始人ediq、丢子约了一起喝酒,大家第一次见面,回到酒店已经是深夜了。随便冲了个澡,我站在落地窗旁看夜景时,发现窗户上停着一只蝴蝶。我有些好奇,那么高的地方怎么会有蝴蝶?仔细看看,好像不对。站到椅子上看看,才发现那并不是蝴蝶,而是一个手指般粗的小洞。小洞外粗内细,从上方斜射过来,周围呈放射状。仔细看了看,我怀疑这是弹孔,子弹从斜上方下来,穿透了外面的第一层玻璃,然后又穿透了第二层玻璃。我当时喝了点酒,并不觉得可怕,反而有些好奇,索性用手机去拍这张弹孔照。
拍了一张,有些模糊。再拍第二张。拍着拍着,我觉得有些奇怪,好像窗外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我下意识地抬头,突然就愣住了:隔着窗户一圈圈的裂纹,竟然出现了一张诡异的面孔,他死死贴在玻璃上,直勾勾看着我,五官在玻璃上挤成了一个非常诡异的形状。那是一张黝黑的,长着一幅毛茸茸络腮胡子的面孔,看起来像是中东那边的人。我一下子从椅子上摔下来了。再抬头看看,玻璃上干干净净的,突然什么都没有了。瘫坐在地板上,我突然有些害怕。这里可是北京西站附近,外面是一条大马路,只有大约二三千米外,有一座未完工的建筑,那里比这里更高一些,子弹是从那里射出来的吗?还有,刚才那张毛茸茸面孔又是怎么回事呢?我马上给酒店前台打了电话,简单说了一下,酒店迅速给我调换了房间。调换的酒店还在这一层。这个晚上,我迷迷糊糊听见酒店仿佛来了许多人,外面不断传来嘈杂的脚步声、说话声。第二天,我在外面接到一个电话,说自己是XX局XX处的,并报了自己的警号、名字,说负责处理酒店这件事情。随后,他沉默了一下,压低声音问了一句话:“您,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身份?”我一愣,不知道要说什么。他严肃地说:“这里只有我自己,您可以放心。您如果有特殊身份,我会马上上报。”我哑然失笑,连连说绝对没有,真没有,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他在电话那头明显舒了一口气,态度也随意起来,告诉我酒店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是小孩用弹弓打的,没事!让我不用担心,也不要对外说什么。我还在想要不要将中东人面孔的事情告诉他,他已经不耐烦地挂了电话。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还当成趣事发了条微博,被好多朋友调侃,以为我在胡说八道,其实是真事儿。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我也觉得那天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偶尔酒后还当故事说说,大家也都哈哈一笑。后来我认识了一个朋友,这个朋友在某出版社工作,姓林,我们都叫他林老师。林老师其实是个挺好的人,就是说话有些扎心。他有一次跟我喝酒,听了这个故事后,告诉我,我当时可能真的遇上了某特殊机构的人。那个所谓的中东人的络腮胡子,肯定是伪装,也幸好他戴了伪装,要不然当时肯定干掉了我了。我还是不敢相信,说我当时可是在十七楼,他怎么能上来?而且当时一转眼的功夫,人就没有了。林老师就乐了,说我懂个屁啊,对于某些特殊部门的人来说,徒手攀爬十七楼根本不是个事儿!然后他告诉了我一些关于神秘机构的事情。因为这个事情很敏感,所以我故意将一些地点和事情修改了,大家当成故事看就行了。林老师说,中国有一个神秘机构,是专门给*寻找、培养特殊天才的。这个天才的范围非常广泛,只要你在某一个领域上达到极致,他们就一定会来找你。中国为什么有那么多考试,竞赛,其实就是在鉴别天才。这点从高考就能看出来。
高考最先录取的,一定是军校等特殊院校,军队第一时间抢走最优秀的人才,然后才是普通大专院校。不过更加牛逼的人,往往在高中时期就被带走了。他说,他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他有一个高中同学就进去了这家机构。他说,大约十多年前,我在黑龙江某所一所林业学校念高中。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小高中,学校中大多数都是林业职工的孩子,几个酗酒暴躁的老师,学校生活枯燥而乏味,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一直到那个传奇人物的出现。他姓云,名字叫“云起时”,“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取自王维的一首诗。他说,大前年,我春节回老家,搞了个同学会,邀请了几个当年的老师,说到我们是那一届的学生,他们都没任何印象了,只是略尴尬的点头。后来我说,我是跟云起时一届的,他们立刻兴奋了,聊起当年他的各种传奇事迹,还是一脸惋惜。是的,云起时,这是我们学校当之无愧的奇人。他是一个很酷的人,成天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成来不和别人说话,每天坐在班级最后一排睡觉。他脱颖而出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成绩。
林业高中大多数都是林业工人子弟,毕业后一般去林业局,所谓的学习其实也就是混张文凭,没人当回事,别说是学生,就是老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每次排名,基本上都是全市倒数一二名。很快,云起时转学到我们这边半年了,全市开始了统一的摸底考试。没想到,考试刚开场才过了二十分钟,大家还在左顾右盼,云起时却低着头交了卷子。他穿了一双大拖鞋,很大,走起来啪啦啪啦地响,很吸引人。考场的人轰一声笑了,班主任的脸都气得白了,大家以为他一定是交了白卷。往后的几场考试,他还是那样,穿着巨大无比的拖鞋,开场二十分钟准时交卷,成为了考场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结果考试结果下来,大家都傻眼了,他竟然得了第一。他不是班级第一,也不是全校第一,而是全市第一,而且每一科都是第一!学校轰动了,何止是学校,就连教育局局长都召见了校长,让他重点培养云起时,争取冲击省状元!校长得到了上级表彰,拉着班主任喝,让班主任一定要好好管住这个小子,让他憋住劲,高考一定要进步进步再进步!校长不了解内情,班主任吃不住了,想着他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怎么这次考了那么好?而且他可没忘,云起时可是每场考试仅20分钟就交卷了,就那小子成天睡觉的样子,还能考满分?!他晚上睡不着觉,觉得这事情必须要彻查,他汲拉着鞋直奔宿舍楼,到了宿舍楼一看,人不在。有个睡眼惺忪的学生告诉班主任,云起时晚上一般在天台上,到了深夜才回来,他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班主任吓了一天,这十七八岁的孩子,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那这个小操蛋犊子到底在干什?!他气匆匆地赶往天台,却发现月光下一个孩子蹲在地下冥思苦想着,地上用粉笔划着各种数学符号。班主任觉得奇怪,他往地下一看,脑子嗡一声炸起来了,他是数学老师出身,很容易就看出来了,这是世界上最著名的三大数学难题,哥德巴赫猜想。没想到云起时每天晚上不睡觉,竟然就是在研究这个!
班主任的眼中流出了泪水,他擦了擦,心中狠狠骂了一句:这个王八犊子!理所当然,云起时迅速成为了学校最耀眼的明珠。他几乎成为了学校代言人,赶赴全国各地参加各种全国数学大赛、国际奥林匹克竞赛、甚至是国际围棋大赛,无论是哪种大赛,他都能轻松拿到冠军。他,成了名人!不过从始到终,他都是那一幅冷冰冰、赖洋洋的样子,平时上课还是继续趴在最后一排睡觉,仿佛这些都是小事一桩,不值一提。有一天,两个从北京来的人找到云起时,和他深谈了一次后,他开始拒绝参加任何比赛,甚至不愿意来上课了,脾气也变得越来越偏执,谁也没有想到,他最后竟然走上了*的道路。一直到今天,想起这件事情,当初的班主任,现在的校长,还要愤恨地咒骂那两个狗屁北京人,要不是那几个狗屁王八犊子,云起时一准会成为华罗庚那样的大数学家!真的,当时我们所有人都是这样认为,那仅仅是时间问题!他*的方式很特别,坐轨。真的是坐轨,不是卧轨。据路口卖冰棍的老大娘说,他就这么盘着腿,安安静*着,甚至可以说是满脸从容地看着火车朝他冲过来。火车轰隆隆开过,血肉飞溅。据说,铁轨旁的两棵树上,全是一派血色,上面糊满了肉酱。林老师说,我当时在他隔壁班级,和他不认识,但是经常也能看到他,他那幅慵懒从容的样子给我的印象很深刻,在他那种惨烈的死亡之后,我连续几周都不停地做噩梦。不过,林老师缓缓地说:我怎么也没想到,在二十年后,我竟然遇到了这个传说中的死人。
林老师继续说:我当时念的是一所半军校,毕业后经过一系列招考,去了某部下属的出版社。出版社是个很奇葩的机构,工资待遇极低,工作清闲得可怕(一星期来个二三次就行),但是能解决北京户口,还能每天和各个名人打交道,看起来很不错。也因为出版社口碑好,工作又清闲,好多官二代家里喜欢这种出身的姑娘。所以好多外地的国企老板们花个几十万,也要托关系把女儿送进来。我嘛,挺看不惯这种情况,又没办法,只好能躲出去就躲出去,结果有一次去国外参加一个学术会议,与会的就我和另外一个中国人。本来他乡遇故知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但是那个中国人却是冷冰冰的,大衣领口高高竖起,又戴了一副大大的墨镜,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让人看了就不想多接触。在回议结束时,那个中国人和我一起走出去,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他低声说了一句:“你以前在XX高中吗?”我一愣,随即答应了一声。那个人笑了一下,说:“我也在那个高中念过一年,见过你。”他摘下了墨镜,朝我笑了一下,然后又戴上墨镜出去了。我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再也迈不开腿脚了。
那个白皙而精致的面孔,慵懒的表情,这个人……他,竟然就是云起时!可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他握着我的手,在我手中塞了一张卡片,说了声“回去联系”,然后戴上帽子,上了一辆黑色的车消失了。我失魂落魄一般站在那里,好久才拿出来那张名片,名片上写着一个陌生的名字,工作单元是中科院下属的一个科研基地。凭借着我多年的工作经验,这个单位一定是个幌子,看来他工作的地方一定是个特殊部门。回国后,我迫不及待地打通了那个电话,电话是一个女人接的,说话客气又警惕,详细询问了我的身份和访问目的后,说是会通知他,让我留下了联系方式。他一个月后联系了我,约我去一家湘菜馆吃饭。他这次没有戴墨镜,穿着也很随意,我专门看了看他的鞋,会不会还是那震惊全校的大拖鞋。我们虽然以前没有过交往,但是毕竟是一个学校出来的,彼此聊起从前的一些旧事,关系很快就拉近了。这时候,我也越想越奇怪,按说他已经死了,可是一个死人怎么还能活生生坐在我面前?他这次倒是坦诚,源源本本告诉了我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让我大吃一惊。他的答案很简单:当年他根本没有死。原来在当年,风华正茂的他引起了*一个秘密机构的注意,那个机构派遣了两位同志和他沟通了一下,他愿意加入那个机构。因为那个机构的特殊性,所有加入机构的人都要彻底与过去断绝关系。怎么才能断绝关系?很简单,那就是制造一起死亡世界,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这样就彻底断绝关系了。云起时出自书香世家,他和父母沟通了一下后,父母也同意了,所以组织上特别为他安排了那次卧轨死亡事件。我听他这样一说,也对他那个机构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到底是什么神秘机构,但是也知道规矩,就什么也没问。大云起猜到了我的想法,对我说,他们那个机构比较特别,有一些很有趣的人,然后他打电话叫了两个朋友过来。这两个人,一个叫瓶子,一个叫渔夫。
瓶子的特点就是能喝酒。可能大家会好奇,这个能喝酒也能加入神秘机构吗?是可以的,如果你也像他那么能喝。在当时,酒鬼点了十大瓶牛二,都是五百毫升的,在桌子上摆了一大排,自己咬开瓶盖,一口气吹了一瓶,说:“我先干为敬!”,然后还要开第二瓶。我差点儿吓死,赶紧站起来阻拦,这可是五百毫升装的白牛二啊,见我虎的,没见过那么虎的!大家哈哈大笑。大云起说,这死小子是故意逗你呢,你让他喝吧,这十瓶全喝完也就是解解渴!原来,瓶子是个酒漏子,就是怎么喝都不会醉,这倒不是说他身体好,而是说他会气功,可以用气功将酒精从腋下逼出来,所以他身上一股酒味。我想起网上传的*陪酒员,据说都是二个小时能喝十几斤白酒,问他是不是真的。他们哈哈大笑,说这是胡说八道的。首先,人体内解酒的是肝脏,不管肝脏再好,二个小时喝几斤白酒,都要*,况且还要每天喝!况且*哪还用陪酒啊,也就乡镇这种基层干部才需要拼酒表达感情,这是很低级的官场社交,所以编造这个段子的,根本就是缺乏官场常识。旁边那个,是个画家,这是一个尖嘴猴腮的人,喝一口酒就辣得龇牙咧嘴,最后蹲在了板凳上。这个画家有很多笔友,他喜欢写信,确切的说,是他喜欢寄信,他的信封上从不贴邮票,邮票是他自己画的!他写了二十年的信,从来没被人发现过!他被发现,是因为伪造(画)公交车月票。那是很多年前,北京坐公交还没有磁卡,还是用纸质车票,他自己画了一张月票,每天拿着坐车。后来一次下雨,他的月票淋湿了,往下掉颜色,被售票员发现了,后来引起了这个机构的注意。据说这个机构当时去他家,发现他家桌子上放着一个精美的大鱼缸,鱼缸里游走着一堆堆五彩斑斓的热带鱼,一个女队员过去看鱼,走到跟前才发现,那个鱼缸是画在墙上的!他们离开时又闹了一个笑话,一个队员去推门,怎么也推不开,他一使劲,结果大衣柜被推倒了。原来那是个假门,是这个画家画在衣柜上的!大家傻眼了,画家捂着肚子笑得满地打滚。
这个有趣的画家,他的代号叫渔夫。因为他喜欢钓鱼。林老师讲完了。我问他,那个机构还有什么有趣的人吗?林老师说:还有一个黑客,是个小和尚,他在电脑上雕刻了一部金刚经,他觉得世界就是一个电脑,佛祖就是程序员。我:……还有吗?林老师说:当然有!我说:是干啥的?林老师:你想知道吗?我点点头:嗯嗯,想。林老师:我也想。……扎心了,老铁。林老师感慨了几句,站起身开始慢吞吞地穿大衣,这是要走了,等我买单呢。我赶紧问他:林老师,你还没说呢,这个机构和我们当时遇到的事情,有啥关系啊?林老师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以为,这种机构只有咱们*才有啊!我大吃一惊:完了,看来我是被国外的神秘机构盯上了!林老师安慰我:放心吧,没事的。我点点头:嗯嗯,毕竟都过去五年了嘛!林老师摇摇头:我是说,他们不可能对你这么平庸的人下手!我说:哦哦,林老师,您稍做一下哈,我先去买个单。然后,我穿上衣服,目不斜视地走过收银台,径直推开门,走了。来啊,互相伤害啊!哼! ===昨晚没能日更的原因是,在武汉旅行,所以今天早晨补上。明天还会继续更新新故事,更新时间也是上午,大约十点左右吧。说到神秘机构,以前写过一个老教授讲的故事,涉及到罗布泊、双鱼玉佩等,我发在了三条上,有兴趣的亲可以去看看哦。嗯,林老师实在是太扎心了,为了抚慰我心灵的伤痕,请将这个故事转发给朋友们,让舆论来谴责他吧。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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