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记者证实了这些日记就是她写的,但是绝对没有炒作的意思,有些人说她通过这事炒作,她很难受。她说一个女人能拿这些事情出来炒作么?记者询问她为什么在事情过了这么久还提起,她回答说,她原本是想把事情写成一本书,用来告诫活在感情世界里的年轻人们,世界是很残酷的,要注意各种危险。这个日记提前刊登出来,则是因为一些其他原因,不过也是她的本意。
饶颖日记摘录部分内容
第一次给他做理疗,赵忠祥强奸了我,然后说你和你的身体一样纯洁,天气预报说从今天起,北京的开始降温,就如同我的心情。
回忆起那幕往事,心情就好象初冬早晨风中飞舞的落叶,忽上忽下摇摆不定找不到出处。要揭开那层已经结痂的伤口本来就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虽然曾经想过就让这件事情就这样随风逝去,就让这件事情在岁月的流沙里慢慢淡忘。在那段繁杂纷扰的日子里面,流言、谩骂填充了我生活的全部,没有人知道我在做什么,只有我独自一人躲在某个角落舔拭自己心灵的伤。
当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年,我从疯狂的激动中渐渐冷静下来,时间停在今天11月4日,我忽然觉得需要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大家,让大家知道,在这些漫骂和指责背后有着怎样的真实故事和情感纠结,一个女人承担在这段感情纠结里,承担了怎样的痛楚,从强奸到交往,从怀孕到流产,以及赤裸裸的性虐待,以及赤裸裸的欺骗,我只是想把这个事情的真实过程告诉你们,大家不要攻击我,帮赵忠祥他也不会给你钱,我和大家一样,都是生活在底层的普通人。想到这里,内心有一种力量让我这样义无返顾的坐在电脑旁,敲下这些文字,记录那段痛苦的岁月。
我出生在一个军人家庭,从小家教非常严格,父母从小就非常严肃的教育我怎么做人。所以从求学、结婚都很顺利的一步一步平静的过着,我时常幻想就这样安静的过一辈子,把孩子带大,平安的过一辈子。但是生活从来就不是按照个人意愿进行的,总是在你不经意的时候给你“惊喜”。
和赵忠祥真正有往来是1997年,我离开中央电视台之后。那时我到玉渊潭医院的生发保健科当医生。那年下半年,一个朋友来咨询掉头发的病情,因为这个朋友老是掉头发,想问问是怎么回事,作为医生也给了他很多建议,因为这个朋友是做音乐指挥的,也经常在一些公众场合露面,头发稀疏影响形象,我突然想起赵忠祥也带假发,赵忠祥带假发是中央电视台人尽皆知的,所以就建议他干脆也带假发试试。这个朋友知道我在中央电视台工作过,所以要求我问问赵忠祥的假发是从那里买的。晚上回到家之后,我找到了赵忠祥以前的名片。名片上的号码,给他打了一个传呼,他很快就回了电话,爽快地回答了我的问题。随后,他问了我现在的工作情况,并说有时间帮他看病。
诚如赵忠祥后来说的话,他有一张魔网能罩住女人,使你无法逃开,除非他踢开你。有了第一次后,我们很快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从此,我们开始了长达多年的婚外关系。我忽然觉得需要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大家,让大家知道,在这些漫骂和指责背后有着怎样的真实故事和情感纠结,一个女人承担在这段感情纠结里,承担了怎样的痛楚,从强奸到交往,从怀孕到流产,以及赤裸裸的性虐待,以及赤裸裸的欺骗。
赵忠祥透露,自己在边疆调研很忙,没有看到什么日记,他的看法是我一如既往,不认识饶颖这个人,她写的文字东西,我没有看到,因此不予置评,对饶颖多次单方面无中生有,恶意诽谤我的名誉,我相信一切自有公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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