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晚救回我后,龙非云要杀红姬泄恨,不想冷好却出面力保红姬;龙非云一怒之下,将冷好先前为救他私自拿出密函的事情翻了出来,鞭打了冷好还……
“少爷禁止大夫上药,也不准我们送饭过去,说是让我哥反省思过……。少奶奶,我哥现在奄奄一息了,只有少奶奶您可以救他!”冷山带着哭腔说道。
“事情因我而起,我定会尽全力,你先起身。” 我可以救他吗?他……会听我的吗?
“谢谢少奶奶!”
“红姬现下如何?”
“被关在北边的帐篷,还未有任何责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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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心的人是不是可以勇敢一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自己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心里还是很……
“何事?”他似乎还未从盛怒中清醒。
“请少爷准许让大夫为冷好上药、让他吃饭!”我慢慢跪下,毕竟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
“为何!”他转过身背对着我。
我瞥见他正在流血的右手,心里一紧。
“当时情势紧急,冷好是在我的授意下拿出密函。”明知他打冷好只是为了撒气,可这由头却是因为我。
“那又如何?”
“如果要罚就罚我吧!他是无辜的!”身痛可不可以代替心痛?
“罚你?”他转过身,怒视着我。
“是!”为何他总是看不清显而易见的事情!
“你可受得起?”他压低声音威胁道。
这样近的看着他,让我鼻子又酸了起来,我闭上发热的眼睛,坚定的答道:
“是!”
“你竟看都不愿看我!”他低声的自言自语。
他是这么认为的吗?我不想解释。
“冷山,将江雪鞭笞三十,即刻执行。”听到这话我身体一颤,胸口仿佛有块大石一般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这……”冷山犹豫道。
“还要让我重复一遍?”龙非云厉声训斥道。
“是,少爷!”
我脱去裘毛外套,着单衣跪在地上领罚。
“少奶奶得罪了!”冷山不忍心的说道。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我眼睛直直的盯着龙非云紧崩的背影,我知道他一定可以感觉得到。
那一柱香的时间,大概有一辈子那么长吧!
每一次冷山挥起鞭子,我都期盼着眼前这个人可以喊停而后转身抱紧我,可我的天真在一次次失望中被打击得体无完肤。毕竟生活不是肥皂剧,它并不会随人意愿而改变发展的轨迹。
三十鞭,一鞭不少的打在了我的心上。
可我咬着牙,哼都没哼一声!女人的名字不是弱者!
“少爷,鞭笞完毕。”
“带冷好去大夫那儿,为他准备饭菜!”他声音似乎有些颤抖,是被我气的吗?
“多谢少爷!”鞭打不至于去掉我多年的礼数。
我要站起来,却膝盖一软,向前栽去。
“少奶奶……”
冷山还未叫完,我便掉入那个曾经给我希冀与温暖的怀抱。
背上的灼痛提醒我一把将他推开:
“江莱不敢污了少爷的手!”
我是江莱,我想回到那个自我的江莱,那个不让自己受伤的江莱。
“还请少爷宽宏大量放出红姬!”我请求道。
“不可能!”
“难不成少爷想让男人替我上药?”这里就我和红姬两个女人,你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不管我在你心里算什么,但为了你的面子,少奶奶应用的矜持你还是不得不有所顾忌。
刚才我们还近在咫尺,可现在……沉默在你我之间像是一面无法跨越的海洋,不知何时我们却已天各一方。
“放了红姬。”
“谢少爷成全。” 我不想看他,不想让自己有更多的情绪。
我在冷山的搀扶下坚强的走出这个男人的视线。虽然冷山手下留情不至于“肉绽”,但“皮开”却是在所难免。
“给她松绑!”我吩咐冷山放了蜷缩在地上的红姬。
然后又对红姬说:“走吧!”
红姬不解的看着我:“为什么!”
“我想洗澡,帮我准备盐水好吗” 我现在没有力气再多说一个字。
“是!”她见我如此,也不再多问,起身扶我回去。
感情的世界里没有对错,也没有值得与不值得;在爱的名义下,任何荒唐、卑劣以及愚蠢都是成立的。伤痕累累、身心俱疲的我,哪有力气再去责备一个同样可怜的女人。
如果说早上泡在水里还曾触摸到幸福,那么现在的我只觉得创巨痛深。
我看着水中那张疲惫的脸,背后一阵阵火烧般的伤痛让我想起今天的种种。忽而幸福忽而痛苦,一切仿佛梦魇一般让我透不过气。
我自己埋入水中,水的声音让嘈杂的心渐渐静了下来,满是伤痕的心向我重复着那个流传广泛的故事:
“鱼对水说: 你看不见我的眼泪,因为我在水中;
水对鱼说:我能感觉到你的眼泪,因为你在我心中。
我不是鱼,
你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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