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无奈,索性同意林凝芷顶了其弟林止的名,放的他在城里逍遥,而她林凝芷则可以来到沙场报效家国。
关于女扮男装一事,林凝芷也细想过,若是女将的话,军中难免会有人不服造成不少麻烦,还有一点就是,源自于她对男人有种莫名排斥,女扮男装,想着也可以避了许多祸患。
这就不得不提到造成她阴影的罪魁祸首,她的“师父”——裴冥桀。
本来父亲从小便将她送至裴冥桀那处,据说是位名气很大的隐居高人,所以父亲送她上山学艺只是想她争气些,多学些上战场有用的本事。
自从林凝芷懂了事,才知晓她曾经尊敬的师父裴冥桀分明已有妻儿,居然是仍旧不顾伦常强迫了她,幸好当时也无人揭穿过此事,不然兴许是双方身败名裂的下场。
现在想来,这所谓的正经伪君子师父倒是有意思极了,师门里十有八九是女徒弟,而且当时师父说是会教自己一些奇门遁甲之术,真本事倒是没学到多少,平日里他总带着她出去四处玩闹吃糖葫芦,小女孩吃到甜头,自然会乖乖服从,包括像那种无理的要求:舔他身下的“糖葫芦”,如今回想起这一切种种,林凝芷只余下冷笑。
自然她经历这些不堪的事也不敢再向旁人提及。
可也不知为何,这些年却像是被梦魇所困,夜半总是噩梦连连,几年前被那人蹂躏诱奸的那些场景历历在目。
梦醒后她总是趴在塌边干呕不止,得出一个结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热衷于沙场杀敌,也不曾再想过婚嫁之事,故此失了处子之身就当被恶狗啃了,倒也无所谓。
转念想来,倒是有一门从小就定下的婚事,也是父亲一早就允诺的故交季家。
林凝芷心里一片苦涩,看来哪天战胜回国后要亲自与季家说清楚,退了婚事,也好不耽误彼此。
揉了揉紧皱的眉宇,她舒了口气,才觉自己胸前束带绷得有些疼痛。
无奈地喟叹几声,现下无人,也累一天了,她索性大喇喇地敞了衣衫,开始揉弄着自己略显红肿的奶子,放松筋骨。
无理刺客
看上去十分正经严苛的林凝芷,通常在人后反而是是随性惯了的,早已褪下的铠甲散乱一地,也不顾自己香肩裸露在外,加之她双手按压在自己胸口,画面看上去诡异却香艳得很。
按揉了一会儿后林凝芷索性整个人慵懒地斜倚于榻上,微眯起双眼,昏昏欲睡……
突然观察到烛火微弱摇晃的一瞬间,不好,定是有歹人闯入——
林凝芷感觉到不对劲,迅速将布阵图收敛起来摆放入案前的暗格之中。
下一刻,一把冰冷的弯刀已经抵在她的下巴处,却用的是巧劲,那刀缓缓将她的脸颊抬起。
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尧殒,此刻眼神轻蔑不屑地打量着林凝芷,衣衫不整,眼神魅惑诱人,想来这女人必是军妓无疑。
却没想到这军妓已经迅速冷静下来,此刻竟还用探究的目光盯着他,不免有些不自在。
“目的?”
他脱口而出,“林止将军在哪?”
林凝芷若有所思,看得出眼前的男人杀意全无,暗自松了口气。
随即撇了撇嘴,“不知道,要杀就杀,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有意思,你这小娘们儿倒是性子烈。”
尧殒喉头滚动,倏尔想看她害怕求饶的样子,拿起弯刀划了她半开半解的内衫,化身登徒子似的,伸手轻挑地捏了一把奶尖,嘴唇还顺势精准地贴在林凝芷的红唇之上,香了一口……
然而这边厢林凝芷纹丝不动任由他耍流氓,只皱眉微抿唇,话语却仍然不慌不忙,“你想杀了林止?还是别有所图?”看来是该好好整顿一下军中事务,竟让此人旁若无人地进入将军营帐。
哪料得尧殒笑了笑,“谁跟你说我是刺客来行刺的?这整个军营值钱的,不就是个破军事布阵图吗,小爷我什么东西都偷的到手,可就完全不稀罕这东西,谁乐意谁拿去,今夜来,只不过想找那最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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