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不是说让冷山去拿解药吗?”
“我去!”多留些人下来保护雪儿这样我才能安心去拿解药,无论如何我始终放不下她。
“可您的伤?”
“我自己讨回来。”那几个货色还伤不了我。
“一切按计划进行,”我拍了拍冷好的肩膀。
大夫说要在:大椎-大杼-附分;陶道-风门-魄户;以及身柱-肺俞-膏肓三条线放血。
“只是放血,那心绪方面?”冷好说道。
“容后再议。”想起她得皮开肉绽我便不忍。
此后我心里一直惦念着雪儿的事情,至于那个特木尔我已不准备让他活过今日;可没想到雪儿却留了他一命,并用自己的方法惩罚的他。我知道她这么做是考虑了我和阿尔斯楞的交情。
午饭的时候,雪儿问起冷好的事情,冷山正要按照计划告诉她冷好的事情,却被我制止了。
我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吗?
下午雪儿说起我们的关系。她不清不楚的说辞让我心中勃然大怒?
就算我们已经如此这般,她还是决意与我划清界限吗?
她心里还是放不下吗?
放不下那个伤她极深的人……
那个使得她不再敢以真性情示人的男人。
那我在她心中到底算是什么?
“他是谁?”我忍不住问道。
“谁?”她还在装傻吗?
“我并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我终于还是说出了口,曾几何时我变得如此沉不住气!但她的反应却出乎我意料之外,言语强硬但是却满眼泪水,她这是怎么了?
看着她这个样子,我真想好好的抱住她。
可她却对我怒吼道:
“难道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怎能如此比较?简直荒唐可笑!
一切仿佛命中注定一般顺其自然的朝着某一方向发展。
好,好一句“两不相欠”,我终于明白何谓‘痛彻心腑’。
她又回到那副必恭必敬的样子,每次她生气都会借此来拉开我们的距离。但更让我怒火中烧的却是她居然作贱自己,这个女人脑子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
为何我们要闹到如此光景?
看着她伤心欲绝的转身离去,我一怒之下砸了帐内所有的东西。
过后静下来想想这样也好!这样也许最好!
至少这样可以救她性命!
一切按计划进行。
之后当她跪在我面前领罚的时候,我背过身不敢看她,但我可以感觉到身后她那幽怨的目光。那一刹那,我心中除了痛恨自己伤了她,所有怒火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曾几何时她已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如果可以,我愿意承受这一切;而事实却是我只能站在这里攥紧拳头抱怨,什么也不能做。
她吭都没用吭一声的受完三十鞭,看着她因为伤痛而站不稳的时候,我伸手护住了她。她眼中的怨恨让我心乱。
她不知这每一鞭都生生的抽在了我的心上,而那里早已经血流成河。
她永远不会知道……
大夫告诉我雪儿的毒性已经稳定到时候,我心中感到了一些安慰。但每每闭上双眼,便会看见她伤心失神的模样。
每日红姬都会来告诉我,雪儿的一切。但我们都知道她的伪装的快乐,她痛苦的挣扎。她总是能惹人心疼。
每晚等她安寝,我便会去看她。
她总是翻来覆去睡不踏实,有时候甚至会半夜跑出去吹冷风。而我只能躲在暗处默默的看着她。
她的心伤何尝不是我的心伤。
她的胃口也越来越差,我每日亲自的吩咐下去的菜单,都无法让她吃下更多的东西,看着愈来愈消瘦的她我不知如何是好。
明日阿冉便可以到达,那也是我离开的时候。
我看着她带着红狼和妮子离开营地,一个人坐在星空下吹起那首曲子,那首在我受伤昏迷时听到的曲子,她吹了一半竟停了下来,寞落的坐在那里发呆。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心中酸楚,却不知是为我还是为别人。
拾起一根草按记忆中的旋律继续她未完的曲子。
她静静的听着……听着……
吹完许久,她倒在草地里没了动静。我慢慢的靠过去,发现她竟然在这冰天雪地里睡着了。
我抱起她,她也没有醒来,嘴角不觉莞尔。
你梦见了什么?
那个梦里有我吗?
应该……没有吧,否则不会笑的如此甜美。
我命红姬不得向雪儿提及我将她抱回之事。
也不知红姬是否能骗过她。
这几日她的毒性都未曾再发,我们不能就此前功尽弃。
“你真的这么做了?你竟然……竟然能忍下心打她!”小冉吼着。
“是!”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这一切都不曾发生。
“那么放血可以让毒性多久不复发?”小冉叹了口气。
“如果保持低迷的谦虚,应该可以持续一个月。”
“你多久可以赶回来。”
“十日。”
“还有……路上我遇见从阿古达木逃出来的人说,特木尔将……阿尔斯楞给杀了。”
……
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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