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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赫的迟疑,缓慢,青涩,几乎要把他逼疯了,他一把抓住千赫的跨骨,四指深深的陷入她纤俏的臀,狠狠地抽插起来。看着眼前身上像个随风飘荡的树叶般无助摇晃着快要瘫倒的女子,他觉得浑身的血液即将沸腾升华几近干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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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千赫颤抖着趴伏在他胸前,剧烈的喘息着。朴正这才翻过身,开始真正的满足自己。她弓起身体迎向他,长腿环着他的腰。他从未见过她如此真实的回应着自己的,嘴角上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继续用着最美妙的原始频率折磨着她,听着她第一次完全的放任自己从骨子里呻吟出声。这才是真正的占有,让她遗忘了一切,尽情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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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赫醒过来的时候,朴正已经搂着她睡熟了。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让她几乎无颜以对,丢弃了自己尊严与羞耻的梦。她听着耳边绵长而深远的呼吸,感受着他依然留在自己身体里没有撤离。她知道,那不是一个梦。她已经被魔鬼引诱,丢失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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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赫有些恼怒的想要挣脱开朴正的怀抱,挣脱他的束缚。她恐惧的双眼对上了他浓黑如深潭的眸子,像黑洞般的眸子一瞬间吸走了她所有的能量。她绝望的感到他留在她体内的自己变得坚硬而灼热。她弄醒了他,弄醒了一只沉睡的兽。她注定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偿还自己犯下的错。『伍拾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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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无表情。她应该开心才对的,不是么,过了这么久,她总算不需要赤身裸体的裹着一条被单在这个屋子里沉睡抑或游荡。可是这黑色几近透明的薄纱睡衣,似乎比什么都不穿更加惹人遐想。手工绣制的蕾丝堪堪遮住重要的部位,隐隐约约的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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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满意吧,千赫对自己说,至少身上青青紫紫的斑点与伤痕勉强可以看做是薄纱上面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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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长了,被水浸湿之后贴在自己略显苍白的脸颊,映着被吻到红肿微翘的嘴唇,怎样看都是一幅请君采撷的模样。她实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然脱离了假小子的世界,出落得如此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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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外表将会顺着这个路线怎样的改变,千赫知道有一件事是很难改变了,就是像个金丝雀一样被困在这里,等待着主人的光临,然后放下自己的矜持和尊严,用自己最放荡最狂肆的模样去满足一个嫡血至亲的男人似乎永远也填不满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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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敲门,千赫转身出了浴室,看着来人推进来一桌相当丰盛的饭菜。千赫注意到,只摆了一副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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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二哥还是在忙吧。他只要有时间,总是会回来陪她吃饭的。揽着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一口一口的喂她。千赫虽然抗议过几次,每次都只是给了他理由把自己折腾得生不如死。她也就放弃了,随便他把自己当成一个婴儿一样的,仿佛喂她吃饭是世界上最好玩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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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送饭的人有些奇怪,鼓弄了半天也不出去。千赫正纳闷想要开口问他的时候,他却走了。千赫在桌前坐好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碗里的米饭,眼角瞟向汤碗的时候,一晃别扭的土黄色在碗底偷偷的探着头。她抬手端起汤碗,看到下面压着的东西,手一抖,滚热的汤就撒到了手背上。千赫没感觉到疼,她只是傻愣愣的看着安静的躺在那里的一只纸鹤。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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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正觉得今天千赫的表情很特别,虽然依旧看似面无表情,眼神中却有着不同以往的波动。是因为自己刚送她的新睡衣么。女人还是喜欢这些东西的吧。那他应该多送些礼物给她才对,是自己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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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正这辈子也没给女人送过什么东西,当然那些在身上穿洞或者留下伤痕的银针,乳环,皮鞭,利刃,子弹之类的东西不算在内。上了他床的女人,根本也不会活着走出他的卧室,送任何东西都是无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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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赫不一样,朴正也不知道千赫有什么不一样。论身材,样貌,都在他拥有过的女人中前后排不上号。应该也不单单她是自己的亲妹妹那么简单。在他眼里,妹妹也只是女人,仅此而已。而他对她是迷恋的,这一点他从不试图去遮掩。他不知道为什么朴沁要那样的患得患失,小心翼翼。他们不是一路人,永远无法了解对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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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正给朴沁送过去了不少女人,各种类型,各种肤色,从娇小到强悍,从单纯到妖媚。朴正想让自己的弟弟了解到女人不过是用来排解压力,用来消遣的东西。像他这样为了一个女人搞到自己晕头转向,是不对的。一个人如果有了非常想要,非常珍惜的东西,他就有了弱点。而朴沁的这个弱点,相当的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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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正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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