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文擅长丹青和棋艺,而另一名太学男学子光禄寺署正家的公子谢舟则擅长书法。而国子监这边,文思存六艺皆精,但尤以丹青出众,而白御临则擅长骑射,棋艺也算不错,于是太学那边坚持男子比试丹青和书法,而国子监这边非要比试骑射和琴艺,两方争执不休,最后由淳王拍案,干脆这个也来了个抓阄。抓阄的结果却是男子比试丹青和棋艺,而女子比试剩下的三艺。
接着又按各艺抓阄,选定最终的各艺比试人选。
一通忙碌下来,做出的最后决定是,上午比试丹青、棋艺和骑射,下晌则比书艺和琴艺。丹青由苏行文对白御临,棋艺由文思存对谢舟,骑射由姜红玉对白敏瑜,书艺由聂霜霜对花恋蝶,而琴艺则由顾妤馨对慧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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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的这个比试名单一出来,李院士哈哈大笑,那柳祭酒登时变得了面色,发观这个局势对国子监可谓不利到了极点。只可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已经弄到了这一步,他也不好反悔啊。
登时便头冒大汗地听着李院士上前将名单公布,这下雍律广场上瞬间爆发出轰然喧嚣,太学那边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般,国子监这边瞬间蔫了一大片,还没比试便输了阵势。
慧安几人在下面亦议论纷纷,待这个结果出来,慧安一愣之下回神时便撞上了文思存担忧的目光,而那边姜红玉已是瞅着她弯腰笑地泪都流了出来。
“祭酒也真是,怎么就被李院士三两句话就给激的中了招呢。”聂霜霜由不得蹙眉道。
慧安见她满面忧虑,不由也是一叹,道:“柳祭酒出身清贵之家,自考中状元便入了国子监做了博士,是个一门心思闷头做学问的,可李院士便不同了,他做过宁州知府的暮僚,上过战场,点了榜眼后更是先后在吏部、翰林院都呆过,见多识广,心思也活泛,老谋深算的,我们柳祭酒哪里是李院士的对手。再者,我瞧着今儿李院士那样儿,怕是早知我们柳祭酒是个经不起激的,这才直至现在才出其不意的摆了这一道。”
聂霜霜见慧安说的头头是道,登时却诧异地瞧着她,目光晶亮着闪动了两下,笑道:“瞧我,方才还担忧你下晌要参加琴艺比试,这会子瞧你这般镇定自若,该不会是有什么后招吧?”
慧安闻言摇头苦笑,道:“和顾小姐比琴艺,我便是有后招那也是白搭的,除非出现奇迹不然……反正都是要输的,我便早些看开点吧。”
聂霜霜闻言,很是认真地瞧了慧安两眼,面上闪过钦佩之色,拉着慧安的手笑道: “妹妹今年才十二岁吧?倒是比那些二十岁的更加心胸开阔,淡然名利,镇定自若呢,妹妹定会是个有后福的。”她说着拍了拍慧安的手,目光扫视了下纷纷向这边瞧来对着慧安指指点点,面上多有幸灾乐祸讥笑的学子们,颇有不屑地勾了勾唇。
慧安见她如此,心里一暖,回握了她的手,与聂霜霜会心一笑间只觉关系一下子拉近了极多。
两人正说着话,广场上己响起了第一轮丹青比试的钟声。
比试场地设在广场正中,此刻那里早己摆好了两张桌案,并红木大椅子桌案之上笔墨纸砚皆己摆放齐整,两案侧面各立着一名研磨伺候的小厮。
苏行文和白御临上了场,各自在位置上落座,雍律广场上顿时扰如无人般寂静。其实这五艺作比,按照如今的比试名单,胜负皆在这第一场上。
苏行文虽说胜算更大,但白御临也是选修了画艺科的,而且丹青虽说不算顶尖,但在众学子中也算上乘水平,若真发挥的好,又比较幸运,能赢了比试也未可知。
五艺比试的题目由今日被请来的五位评审共同裁决,白御临两人落座没一会柳祭酒便宣读了丹青题目,竟是:歌舞升平。
题目出来,苏行文只是略略一思量,便运笔如飞地挥画了起来,而白御临却思索了良久,这才提了笔。在场上众人的关注目光和窃窃私语下,很快那苏行文便做—好了画,并交由小厮呈上了观骑楼。
慧安和大家一般将目光投了上去,但见那画在五个评判手中来回传阅,几人皆是频频点头,看样子只怕画的不凡。而两学学子见评判们如是,已是有些骚乱起来。
白御临却似未曾发觉这些,只专门作画,又过了一刻钟功夫,他才收了笔,小厮同样双手棒起那画作,送了上去,亦呈给了五名评判。
淳王拿到画后,不由眼前一亮,瞧了片刻便将其传给李云昶,苏行文的画五人已看了良久,待白御临的画作在五人手中转了个遗,各自便有了决定。
淳王道:“苏行文这幅画的是宫廷夜宴,色彩鲜明,画艺不凡, 憋尿调教_老师好大哦用力快快点别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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