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不是乌托邦,当遇到家暴,也要拥有止损的勇气和退出的自由。家暴作为一种违法行为,需要社会各界共同谴责、抵制、发现、惩处、救助,不管经济发展水平、乡风民俗都不能成为家暴的“挡箭牌”。但是对于家暴的指控,其丈夫给予了否认,他称:已经看到马金瑜公开发布的文章,文章中提到的几次家暴与出轨“都是没有的事情”。“我确实在2011年端午时伸手打过她一巴掌,因为那天我父亲喝了酒,她一直喳喳哇哇骂我爸爸,我夹在中间很为难。”谢德成说,伸手打人的事情发生在2011年端午节,那时他们还未遭遇车祸。但是马金瑜被打得鼻青脸肿,是没有发生过的事。而对于出轨,谢德成说:“这个可能是她误会了,当时她看见我跟另一个干活的女工在喝酒,并不是出轨。”“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偷偷摸摸把三个孩子带走,那天我正在发货。”谢德成说,2018年7月,自己发现三个孩子被母亲带走后,至今与他们没有取得联系。“目前不管她有没有证据,我特别希望她现在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不辞而别?”谢德成说,目前两人尚未离婚,他留在当地养蜂,此前未结清的民工工资及房租都需要他来支付。这件事是真是假,还是交给警方来调查。如果有家暴行为,那必然逃脱不了法律的惩罚。
[(一)求助不当让她越陷越深] 2月6日,某知名媒体前记者马某某发文称长期受家暴凌虐后带孩子逃离。 文中的受暴故事应该只是她印象深刻并可以说出的部分,她可能还有更多更痛而不可言说的伤心事。 有着高学历、社会资源丰富的她为何甘愿忍受那么残忍的伤害? 作为反家暴社工,我发现有一重要原因就是她选择的求助方式有问题。 几次被打得受不了时,她也尝试逃离,远离了施暴者。她求助的全是深得她信任的朋友,每一位朋友都给了她急需的支持。 但每一个苦劝她离开的人最终都很沮丧,因为她还是回去了。 家暴是非常特殊的恶习,没有专业或强力干预,就会没完没了。 什么样的干预最有效? 1、公权力干预。 报警不只是打110,一定要让施暴者受到制裁。轻微的,开具《家庭暴力告诫书》。再家暴的,给予拘留。第一次施暴就很严重的,也需要拘留。 只有让施暴者受到了惩罚,才有可能让其不敢施暴。 马某某说她从未报警,她放弃了借用公权力阻断家暴的机会。 2、心理干预。 最好的干预是双向的,如果施暴方与受害方同时接受专业的心理服务,都来努力改变自己的认知、沟通方式和行为模式,家暴也会消失。 万家无暴项目发现单向干预也有效,专业社工仅接触受害人,引导TA改变后,最终也促进了施暴方的改变,受损关系被修复,亲密关系变得比以前更好。这样的成功案例有几十个。 3、唤醒受害人。 很多受害人被打时痛哭流涕,发誓会离开。可还没等伤好,就急忙回到了施暴身边。TA给出的理由是“为了孩子”, 可深入了解发现,这只不过是个借口。内在的原因非常复杂,很多人似乎有幻想依赖,或者说喜欢活在梦想中,TA们不愿意面对现实,不承认感情失败。 这不完全是习得性无助或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这种情况下,只要专业的心理工作靠长时间的陪伴和引导才能帮助TA们走出认知困境,帮助TA们激活某些行为。 青海省妇联回应了,相信公权力将会很快介入,马女士的安全将会得到保障。
马金瑜终于为自己当年的冲动买了单,身为记者,仅仅因为一面的采访,就爱上人家,47天后就结婚。这不是头脑发热是什么,后来她又多次发文,阐述草原生活的美好,事到如今,经过她的披露我们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当地思想落后,陈规陋习严重,家暴女性是司空见惯寻常事。也好,这一次她终于下定决心逃离魔窟,也揭开了美丽之下的盖子,给后来的姐妹们敲响了警钟!
很难想象那么多遭受家暴的女性,居然几乎没有人站出来发声,直到女记者曝光这样的事。恐怕这已经形成了一种男尊女卑的深入思想,很多女性已经被同化了,没有意识到反抗。希望这次警方的介入不止能严惩家暴者,也能唤起受害女性的法律意识。
昨天,《另一个“拉姆”》在朋友圈刷屏,曾是女记者的金瑜作为一个在一线城市生活多年,受过高等教育的高知女性,发长文自曝自己为爱远嫁青海蜂农,结果却遭长期家暴和虐待。她和丈夫认识47天闪婚,婚后丈夫数次受其他人鼓动,企图霸占她赚钱的网店密码,不希望她接触其他男性,自己却在她孕期出轨,被发现后还用脚踹她肚子。还说,“在藏族,家里的事女人一般是不说的”。然而,金瑜却一再隐忍,为了孩子不去治疗差点被打瞎的眼睛,不断容忍丈夫的暴力。如今,她的事情不但得到了当地有关部门的关注,连中央政法委官微都发声:全社会都应对家暴零容忍。现实生活中,很多女性都会为了孩子选择向另一半妥协,对此你怎么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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