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知名科普大V科普松鼠会,为731部队洗地,声称“人体的水含量不是因为731部队才知道的”,激怒了广大网友,随后的不久科学松鼠会发表致歉声明,并宣布决定清除该账号。
提到731部队,就不得不说到同样以生物性研究为主的美军德克堡特里基地,两者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二战之后美军蓄谋独占731部队的实验情报和材料,同时也为了阻止苏联获得日本的细菌战资料,故以东京审判庇护日方为条件,试图由此为其进一步研究生物武器而做好充分的准备。最终美军如愿得到了的实验情报,这也是为什么很多731部队的很多档案都印有德特里克堡的字样。
然而随着如今国外疫情状况长时间得不到改善,关于德特里克堡实验室的种种疑惑引起人们的关注,甚至很多迹象让人们不禁怀疑,新冠病毒是否来源于此?德特里克堡还做了哪些生物性研究?它和731部队还有哪些关联?接下来我们就一同来深度挖掘这个神秘的万毒之王--德特里克堡的黑暗史。
德特里克堡本是一个位于马里兰州的军事基地,也是美国陆军医学研究总司令部、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和国家癌症研究所的所在地。
曾有美国杂志报道过德特里克堡的历史。这要追溯到1942年美国陆军受日本细菌战的启发,决定从已废弃的国民警卫队基地中选址,来开启对生物武器研究的秘密计划,次年这里改名为德特里克堡,成为陆军生物实验室的总部。戈特利布(前纳粹德国科学家,外号“死亡医生”)利用它来作为CIA的毒库,它保存了可能引起天花,结核和炭疽病的生物制剂,以及多种毒素,研制了意图杀死古巴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和刚果领导人帕特里斯·卢蒙巴的毒药。
二战后因为美国拥有了核武器,因此生物武器的需求一度不再那么迫切,德特里克堡的实验研究稍有放缓。而后随着美苏两国关系日渐紧张,美国又感受到了别国的威胁和生物武器的重要性,因此冷战时期促使美国又开始了对生物武器的研究。
而要说到人们怀疑德特里克堡可能是新冠疫情的根源并非空穴来风,早在2019年美国威斯康星州便有报道称有集体性的因吸食电子烟而患肺部疾病的事件。其症状主要为:CT显示肺部有阴影,部分有肺炎表现并呈现毛玻璃样,其中也包含新冠肺炎的典型胃肠道症状,比如恶心、呕吐、腹泻等。此前在弗吉尼亚北部也有报道称出现了一种神秘的呼吸系统疾病,有60多名老年人感染,其中一些因感染了肺炎死亡。而查看德克里特堡的研究对象会看到,其中包括非典和中东呼吸综合征等相关肺部疾病的踪影,他们试图通过这些疾病来培养抑制剂。以上种种迹象让原本就充满神秘的德特里克堡更加疑点重重。
(美国CDC网站上对电子烟事件的报告节选)
其实原本在2019年,美国疾控中心以德特里克堡实验室没有完善的系统来净化废水为由,将其关停,同时疾控中心以考虑到国家安全为由,拒绝向外界解释关停原因的细节。次年的3月,白宫请愿网站出现一道特殊的情缘贴,要求美国政府公布关停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的真正原因,澄清该实验室是否为新冠病毒的研究单位等问题,美方迟迟没有给出回应。
而在随后不久,CDC(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在一次实地检查后,向德特里克堡发出了“复工令“,完全地恢复了其开展”特定生物制剂与毒素“研究的相关资质。
至此,德特里克堡距离上次关停才过去一年左右的时间,为何它又在新冠疫情爆发的关键时刻,突然全面恢复运行,再度引起民众的广泛关注。并开始思考,德特里克堡是否在秘密进行着某种生物武器的研究?
说到生物武器,追溯人类历史上最严重的细菌战,当属中世纪时席卷整个欧洲的黑死病了。据史料记载,当时蒙古国进攻到黑海,往城里投了很多患黑死病而死的人的尸体,导致病毒在城中迅速蔓延,促使黑死病在欧洲持续了三个世纪,夺走了两千多万人的生命。
而在随后的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德国在对抗英法两国时用到了炭疽病菌,这种病菌当时在英国本土投放时,因为英国戒备森严所以基本没有成功,见本土投放的计谋不成,德国随后把炭疽病菌给了土耳其,土耳其在与英法对战过程中使用,致使对方的骡子和马大量死亡,对当时的军队运输与作战造成了影响。
一战的恐怖影响,让人类开始反思并且谨慎对待细菌武器。后来的1925年在瑞士日内瓦,各国签订了《关于禁用毒气或者类似毒品及细菌方法作战议定书》,其中明确规定了禁止使用生物武器。
尽管国际社会为禁止生物武器做出了很大的努力,然而就在仅十多年后爆发的二战中,日本仍在频频使用细菌作为战争武器,对中国人实施了人类历史上时间最久、规模最大的细菌战,日本五支细菌部队,分别驻于我国的哈尔滨、长春、北平、南京、广州。
据记载,当时日本已制成能在实战中使用和用飞机投掷的生物武器,当时侵华日军在进攻、扫荡等军事行动中,都曾用细菌武器造成疾病大面积流行。不仅对于中国,在与俄罗斯的诺门罕战役中,石井细菌部队向哈拉哈河投了22.5公斤的细菌,其中包括大家熟知的鼠疫、霍乱和伤寒等,这些惨绝人寰的行动也皆为臭名昭著的731部队所为。
虽然731部队的罪行在东京审判时,因美方庇护而被掩盖。而随后苏联为制衡美国的这一霸权行为,次年年末在伯力城设立了军事法庭,对苏联出兵我国东北期间俘获的日军细菌战罪犯进行了审判,这就是后来著名的“伯力审判”。
随后苏联以多种语言出版了该审判的记录,第一次向世界公布了日本侵华期间实施细菌战的细节。后来也相继有731部队的队员突破重重阻力和社会压力,发表了一系列文章和书籍来揭露日本细菌战的丑恶罪行,不过这些内容的研究价值都不是很高。
直至上世纪90年代,我国学者对731部队的大量研究不断深入,给日本侵华细菌战的历史勾勒了一个简要的轮廓。其中《侵华日军滇西细菌战实录》更是以文献资料结合田野调查首次揭露了日军在云南疯狂实施细菌战的罪行。这些珍贵的资料也为国际上对细菌部队的研究,做出了前所未有的贡献。
日本侵华细菌战的历史,是中国人民的一段悲惨和充满血泪的历史,也是人类在世界帝国主义时代产生的丑恶历史。它在时刻告诫人们不要让历史重演,也在提醒人们维护世界和平的重要意义。
以上的生物武器的性质与德特里克堡实验室充满了相似性,也略有不同。前面所提到的细菌武器多为自然细菌,人类研究药物后是相对可控的。然而实验室通过基因技术研究出来的细菌,因为人们本身对其了解不够,再加上技术受限则很有可能会失控。危害程度要远远大的多,有着无法控制且极易扩散的特点。
德特里克堡实验中比较有名的当属艾伦·杜勒斯负责的精神控制项目“蓝鸟”,其在1953年将这个项目改名为代号“心灵控制计划”。这个计划旨在找到一种能控制人类思想的方法,可以使不愿合作的疑犯提供能供有用的信息,甚至达到瓦解敌人思想的目的。
杜勒斯对实验“样本”用各种各样的药物进行测试,并对其实施电击和剥夺器官的折磨,美国监狱和医院里不知情的人们便是这个实验里供测试用的“样本”。而在欧洲和东亚,秘密封闭中心的囚犯也成了它们的实验品。其中建在德国克朗伯格镇一栋别墅地下室里禁闭中心,很有可能是它们的另一试验基地。
“心灵控制计划”中最著名的受害者是弗兰克·奥尔森,他是CIA(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官员,知道关于德特里克堡的很多秘密,当时他提出想要退出实验项目,因此对于实验室而言,他成为了一个很大的威胁。
就在不久之后他被安排服入了大量的LSD致幻物,而在此后的一周奥尔森被发现已坠楼身亡,CIA称其为自杀,但他的家人们认为奥尔森的死很有可能是实验室为防止他泄密,而将其扔出去的。所幸“心灵控制计划”在1960年代初以失败告终,杜勒斯也承认“所有这些活动的结论是,以这种方式操纵人类行为非常困难”。德特里克堡的疯狂实验在此也算稍有平息。
后来在尼克松在任的一段时间内,他曾宣布美国将不再制造进攻性的生物武器,并销毁生物毒素。可尽管如此,德克里特堡的仓库仍然存放着一批贝类毒素,这些毒素虽仅有11克,却足以杀死上万人。
短暂平息后的不久,德特里克堡正式成为了美国陆军生物防御实验室,此后便零星有丑闻爆出:致命菌株、毒株的丢失;再到广为人知的炭疽病毒事件:当时美国政府和媒体不断收到涂有炭疽病毒的信件,接受这些信件的人中有17人感染5人丧生,整个事件中两个有重大嫌疑的人都是德克里特堡的工作人员。
长期以来遍布美国各地的实验室也都处于缺乏监管的状态,很大程度上这些实验室多属自我管理的阶段,而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经常看到这样的报道:感染了致命病毒的实验动物逃跑了,野生动物被发现用实验垃圾筑窝、一个实验室误将已被致病性H5N1流感病毒污染的禽流感病毒样本寄给了美国农业部研究员等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件。
接二连三的事件让很多科学家纷纷表示担忧,人们渐渐开始质疑实验室发生的事情是否存在更高级别的安全隐患,美国传染病学会前任主席大卫·雷尔曼表示“实验室制造的致命流感病毒如果发生事故,很可能会是毁灭性的,这些病毒经过设计改造,比自然病毒具有更强的传播力,我们没自信能控制它。”
除了实验室本身的安全事故,它的另一安全隐患就是盗窃,不法分子故意盗窃和滥用致命病原体来进行犯罪,也是实验室不可忽视的隐患。
人类的出现至今已有20多万年了,我们自认为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高级物种,理应有着傲视一切的资本。
其实细菌的出现要比人类早了很多,世界上最早的细菌—古菌,在三十亿年前就已经存在了。随着科学的不断进步,我们发现了越来越多关于人类生存与细菌息息相关的证明。越是如此越是需要我们保持一颗谦卑和敬畏之心,敬畏生命,敬畏自然。任何妄图通过恐怖主义的手段来谋取短期利益的行为,必将会把人类推向深不可测的无尽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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