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男,曾经遇到两次霸座。一次高中三年级,去省城参加自主招生考试,夜车座位被人占了睡觉,一中年妇女,对面躺了她丈夫,很客气劝,丈夫恶语相对。找列车员,结果被告知不管。他买票了,我说我也买了,车员说:人家买了多张呢?我说您看清楚我坐这里。车员:万一你假的呢 ?已经暴怒了,丈夫说:小X崽子XXX。我怒吼:X你X,赶紧起来。拎起来中年妇女。然后最后丈夫恶狠狠看我一眼 不说话了。 第二次去杭州车上,座位被占。一大叔,懒洋洋不起来,我说您不起来吧,那也不碍着我坐,一屁股压在他身上。然后他老老实实起来了。
你孙子都不能考公务员了
人才天天有,今天又一个。高铁霸座,面对众人的指责,不但不思悔改,反而放弃了哀乐。这种严重扰乱公共秩序的行为,令人深恶痛绝。如果真的爱听哀乐,请回家去听或者戴上耳机独自享受。高铁是公共场所,不容那些自以为是,把公共场所当成自己家炕头的人肆意妄为。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还出来干嘛!有辱风化,四杀人也!
我认为,霸座事件多次发生的主要原因,是在于所有主流社会媒体、大众,都把这件事看成了霸座者和被霸座者之间的事,无论从治安、个人素质,还是法律角度来分析,始终都没有一个大家都能够满意的说法或者解决方案能够浮出水面。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乘客买了票,即可认定与铁总签订了交通运输合同,列车上的乘务人员和乘警即可看做铁总的代表,在我被霸座后,铁总代表人员在一段时间内,比如开车20分钟后,无法达成调解,造成了我没有坐在自己座位上的事实,即可判定铁总违约。 至于怎么赔偿,我觉得,同等级调整座位或调整更高等级座位,同时赔偿票面价值三倍现金。 至于铁总怎么对付霸座者,那就不是我们这些被霸座的人关心的了。
昨天坐高铁,遇到无赖霸座的,可高兴死我了。等了这么久,终于让我逮着一回。 那大姐四十多岁,浑身都散发着无赖的气质,差点闪瞎我狗眼。 我怂笑着说,大姐,这我座。还拿票送到她眼前给她看。 大姐可拽了,给了我个白眼,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我都坐下了,你找别的位子去吧。 接下来就是常规的怂蛋和无赖的拉锯战。 三回合过去,大姐还是没有让座的意思。太给我面子了。我生怕她顶不住烦就同意了。 我向来是吃硬怕软的人。你好好的,我也就好好的。你要玩狠的玩阴的,不好意思,我是天蝎座。 我说行,那你坐着吧,我找乘警。大姐对我蔑视一笑,一副我什么没见过的气势。 乘警来了。回来途中我顺便在洗手台装了杯自来水。 依然是乘警和无赖的常规拉锯战。大姐肯定还是压根没想过要起来。 我看旁边已经有人围过来看热闹,心里暗喜: 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装做一个不小心,一杯自来水精准地泼到了大姐脸上。 大姐懵敝了! 我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拿稳。 旁边有人开始窃笑了。 过了两秒钟,大姐回过神,终于挪屁股起身了,想要出来打我。顺便说一句,我的座位是靠窗,过道处有人坐着,所以她也出来不了这么快,想隔着人拽我衣服。我一米八的汉子,怎么打得过大姐,慌忙躲到乘警后面,还不忘来一句,我真是不小心的。 乘警无奈的白了我一眼。 这时候乘警的作用就凸显了。他不能对无赖动粗,但能阻止无赖对别人动粗啊。所以,当大姐出座位要揪我以后,乘警死死拦着她,厉声让她不要扰动行车秩序。 大姐看拽不住我,就去洗手台擦脸了。 我坐回本属于我的位置。座位没湿,水都洒大姐脸上了。乘警和围观群众也散了。 大姐回来看我已经坐到座位上,可气死了,立马要过来拽我。 我站起来用手指着她大吼一声:你动我试试?cao! 大姐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吼吓蒙蔽了。毕竟我是一米八的汉子啊。 白了大姐一眼,我坐下。 整个世界清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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