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证领了就是在筹办婚礼上出现分歧,笛子希望办婚礼,毕竟一个女人一生只有一次,可事实并非如此。男方家认为要简单,不舍得出钱也只给女方留很少的桌席,当然引起女方不满。其实,老人不舍得花钱的想法或许可以理解,但是作为一个男人,自己拿不住主意还跟妻子说,妻子和母亲选母亲,他做不好调和剂,却是个愚孝的妈宝男。离婚也没有不好,30天冷静期有时是家里人拿来劝合不劝分,没什么意义。
结婚证领了就是在筹办婚礼上出现分歧,笛子希望办婚礼,毕竟一个女人一生只有一次,可事实并非如此。男方家认为要简单,不舍得出钱也只给女方留很少的桌席,当然引起女方不满。其实,老人不舍得花钱的想法或许可以理解,但是作为一个男人,自己拿不住主意还跟妻子说,妻子和母亲选母亲,他做不好调和剂,却是个愚孝的妈宝男。离婚也没有不好,30天冷静期有时是家里人拿来劝合不劝分,没什么意义。
这婚离得对,支持。我年轻的时候也觉得除了出轨家暴,别的都不是事,只要有爱都能克服。慢慢经历了一些事情才知道,原来生活中的小事才磨人,各种不被重视被欺负被要求委曲求全,慢慢的能把人磨得疯掉,他不会背叛你,但他也没多爱你,他不会家暴你,但他也不重视你,你需要给他的父母亲戚朋友爱好兴趣让路,不让就是你不懂事,吵闹就是你作,凑合过日呗。问题是图啥呢?现代女性又不是需要依附男人婚姻生活,何必给自己添堵。对方要不能提供情绪价值,要不能提供物质升级,不然真的没必要忍受。别拿感情捆绑,这俩样都做不好怎么可能有感情。
三观不合,勉强在一起生活也不会幸福
没有家暴,没有出轨,看似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透露着双方的性格和三观完全不合。男方母亲在领证之后态度大变,不准备给彩礼,不打算办婚礼,酒席都只给女方留一两桌待客,而且由于前期表现的很好,女方同意和男方父母一起生活后,天天被指责乱花钱,不会买东西,小姑子在人家两口子面前传闲话,疏远就变成婆婆口中的冷落小姑子,而作为其中最重要的丈夫,两边都无可奈何,没有解决家庭问题的能力,也没有搬离家庭的魄力,只会说“妈只有一个,媳妇可以再找。”这种家庭你支持双方离婚吗?
这对夫妻的经历,我也遇见过,很相似。比如彩礼,和我老公说好了数目,但他妈一直劝我少两万,我老公一开始还随着他妈,反悔,还说不少两万就不订婚了,我直接就说:不订就不订,我还找不到比你家更有钱的?后来我老公妥协了,把他妈劝服了。再比如酒席,他妈的意思就是按照最简单的来,我要按照我这边的风俗,也是吵了好久,我老公最后妥协了。斤斤计较的家庭,鸡毛狗碎就多,我活得也真心累。
“你和我妈二选一,我只能选择我妈……”举行婚礼的数天前,这对小夫妻离婚了
今年1月1日起,离婚登记程序调整为“申请—受理—冷静期—审查—登记(发证)”,增加了30天的离婚冷静期。
如今,新规已实施近两个月。有媒体报道,离婚登记处变得更忙;也有人感慨,离婚不再自由,变得“一票难求”……
不过,这股浪潮尚未波及杭州。近日,钱江晚报·小时新闻记者走访杭州市下城区婚姻登记处发现,前来办理离婚登记的人并不多。2月24日,钱江晚报记者登录浙江省婚姻登记网上预约系统查询,除了周六时间没有余号,其余工作日各时间段都有充分选择。
冷静期果真可以减少随意、冲动的离婚吗?30天的缓冲能够拯救婚姻吗?对于离婚离婚和冷静期,不同年代的人看法有何差异?
今天,来听听笛子和她前夫以及婆婆的故事。
在原定举行婚礼的数天前,他们离婚了。
笛子(化名)一度庆幸,自己在去年四月就完成了离婚手续,即便当时,她年仅28岁,刚登记结婚才一年多。
“如果再拖下去,就要有30天的离婚冷静期了。”笛子说,当初,在自己提出离婚的想法时,其实双方家长都不太同意,“我妈还一度把我的户口本藏起来。我足足劝了两周,她才勉强答应。如果有了离婚冷静期,双方家长再怂恿我前夫反悔,这个婚怕是一时半会儿离不成了。”
在笛子看来,离婚冷静期最终降低的可能不是离婚率,而是离婚效率。“当离婚变得这么难,大家面对结婚的时候应该会更谨慎,可能结婚率反而会降低。”
登记结婚不到一年时,笛子已经动了离婚念头。
导火索是为了筹备婚礼。
“我们是2019年元旦登记的。之前,和我前夫的爸妈相处不错,登记前,我们没有商谈过有关婚礼和彩礼的事情。没想到,年底开始筹备婚礼时,他们的表现却刷新了我的三观。”
“前夫的爸妈说,他们没有什么闲钱,结婚只想请亲朋好友吃个饭,没有必要搞仪式,但我想要一场婚礼仪式。他们就说,如果我坚持要办婚礼的话,仪式的钱由我们家出,他们只出酒席的钱,但只留一两桌席位给我的亲朋好友。”笛子说。
当时,笛子已经订好了酒店,打算2020年4月举行婚礼,摆酒20桌,还垫付了三分之二的酒席钱,“酒席3000多元一桌,仪式两万多,其实花费并不算高,但他们那种斤斤计较的态度让我难以接受。而且提到彩礼,他们也只打算给我一对镯子。”
由于婚礼、彩礼这些琐事,笛子开始和前夫的母亲争论不休。
“我前夫既说不动我,也说不动他妈。”笛子回忆说,“前夫曾去劝说他妈,多留几桌给我的亲朋好友,结果他妈说了不少难听的话,比如,‘我养你这么大,竟然帮着外人。’他又转头劝我,听从他妈的安排。”
“他既体谅父母的辛苦,想顺从他们,又想尽量满足我的需求。”笛子理解前夫的为难,可又觉得婚礼是人生大事,不能毫无底线一味妥协。
笛子一时赌气,一句话脱口而出,“解决不了这个问题,我们就离婚吧。”
没想到,对方只抛来一句冷语,“如果一定要在你和我妈中二选一,我只能选我妈。”
离婚,就此被提上日程。
“我们耗费了很长时间劝说双方父母同意,又因为疫情,加上预约排队,直到去年3月才第一次去了民政局。”
笛子回忆说,在民政局,工作人员看两人结婚时间不长,给他们做了一个多小时的调解。
“调解一直做到下午5点多,他们要下班了,说让我们下次再去。”笛子说,“再预约就排到了一个月后,可能也是在变相给我们一段冷静的时间,但我其实考虑得很清楚了。”
去年4月,在原定举行婚礼的数天前,笛子正式离婚了。(钱江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