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自述遭家暴前女记者马金瑜的丈夫,应“九派当事人”的邀请,回应一下我目前对马金瑜发文内容、欠款以及孩子抚养权的态度。 我叫谢德成,不叫扎西,更不是藏族人。我家祖辈都是汉族,因为生活在藏区,穿着打扮、语言上会有当地习俗特征。家里老大出车祸后,马金瑜和我一起去广州参加她公司年会,那时我不会说普通话,家乡方言他们也听不懂,她给朋友介绍我是藏区来的,后来又慢慢开始叫我扎西,这名字就这么来的。 目前我还在住院,身体状况也不太好,为了照顾蜜蜂,我一直住在蜂场帐篷里,前几天检查蜂箱摔了一跤,摔断两根肋骨,一根断了两节,一根断了一节,总共断了三处,肺里有气泡,现在说话也一直带痰。住院已经五天了,医生不让出院,但我明天必须走。一是没钱再住了,再有就是蜜蜂还在外面,帐篷里没人,蜜蜂要抱窝,要是不管又要全部饿死。 之前两个人做生意,微店是她注册的,进账出账、发货都是她在经营,我只知道蜂蜜成本和销售价格,但是一年营业额有多少,亏了还是赚了我从没问过。她带孩子走了后,网店在青海租来存货的仓库费用和欠的人工费大概十来万,这几年我一直在还,目前还剩下七八万没还清。后来实在没办法,蜂蜜也没法卖,自己就鼓捣开了家微店,但生意不是太好,也没有固定客源。至于她自己欠了哪些钱,她从来不跟我提,我不太清楚。 在一起时,我们消费观也不太一样,我抽烟就五块一包那种,再给车加油,几乎没什么花销。她花钱比较冲动,手里头一有点钱家里窗套、被单、孩子衣服用脏了都要买新的,我说咱们挣钱不容易,花钱也要稍微讲究一点,因为还没有房子没有家,但她眉头一皱,说你别说了,我知道她又不高兴了,我不想惹她不高兴,就带着孩子出去玩或者干活,再也不说了。 我从小是爸爸和奶奶拉扯大的,算半个孤儿,现在他们都走了,这世上除了她和孩子,我再没有其他亲人。2018年7月8号晚上,她突然带走孩子,把我所有联系方式拉黑,那一瞬间我感觉天都塌了,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想死的心情都有了。我拨不通电话只好发短信问她为什么要把孩子偷偷抱走,在极度崩溃的情况下发了要死在一起之类冲动的话。 家暴和出轨我回应过多次,我保证说的每句话都负法律责任。她说我不在乎孩子,我不同意,孩子生下来之后都是我手把手照顾,老大生了之后受了伤,半夜喂奶粉、陪孩子做康复,孩子走到哪我抱到哪,家里没有保姆时洗衣、做饭这些都是我在做。这么拉扯长大的孩子,她现在说抚养权全部要争到,我怎么能同意? 结婚到现在她一次也没主动和我提过离婚。以前我觉得我懂她,她还做记者时,我带着孩子跑到哈尔滨跟她现场调查采访,可现在我看不懂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把家事弄这么大,我对她还有感情,为了孩子我愿意复合,孩子是我的命,哪怕去要饭我也要养大他们,我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见到孩子,我们已经分开三年多,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放弃孩子的抚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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